“看你还有功夫嫌弃,就还能忍忍,这车上空气质量虽然不好,但是习惯就适应。”宋文说着话,随手递给他个袋子,他原本以为陆司语只是想要个袋子备着,没想到陆司语抖开袋子把脸埋进去就直接吐。
宋文真没想到,这个人娇气到这种程度,时有点手忙脚乱,看陆司语吐得撕心裂肺,又不知道怎帮他好,到最后拍拍他背,“唉,你没事吧……”
陆司语感觉吐得整个胃都翻过来,直到再也呕不出任何东西,才接过宋文递过来水杯漱漱口把塑料袋扎上,眼泪汪汪地缓过来口气,整张脸又是白圈。
看他拎着袋子要起身,宋文有点嫌弃又有点无奈地把袋子接过来:“帮你扔吧,回头你别去厕所那里又吐。”
这折腾翻,好不容易把东西收拾干净。宋文洗过手回到座位,刚准备眯上会,就看到陆司语捂着胃趴在桌子上,他额角上带着冷汗,脸色白到几近透明,显得眼眉黑如画,宋文被吓跳:“怎?胃疼?”
推着陆司语往车上走,感觉自己就和带个不省心孩子般。
这辆车是现存少数长途车之,全程要开天以上,贯通南北,开到这站,这车已经连续开十几个小时,三个小时以后他们才能到林绾绾老家——秦城。
上车,陆司语就皱紧眉头捂嘴,车上热乎乎,比外面还要闷,整个车厢脏乱差,旅客们睡得东倒西歪。车厢里满是呼出来废气,铺面而来就是种人味。要不是因为车缓缓开,陆司语差点逃下车去。
宋文知道他嫌弃,拍拍他道:“等会就好。”
陆司语脸色难看地摇摇头,闭眼睛,喉结滚动,拼命往下咽着唾沫:“这味道闻着想吐……”
宋文年到头,病都很少生,基本不知道药店怎走,跟别说随身带着,这火车上要是闹起肠胃炎来,可不是闹着玩。
看着陆司语,宋文忽地想起来,小学时他养几只荷兰猪,其中有只母忽然有天要生,偏偏家里大人却都不在,那时候他面对着那只虚弱荷兰猪,就如现在这般手足无措,他身上那种不受动物喜欢体质那时候就有,他想要帮助它,那荷兰猪就吱吱叫着往前爬,想要躲他,挣扎着流窝血
宋文找座位放行李,对他道:“那你去厕所?用陪你吗?”
陆司语冲他摆摆手,以示拒绝,自己摇摇晃晃地过去。
没过分钟,陆司语就回来,脸色比去时候还要难看。
宋文问他,“吐完?”
陆司语捂着嘴,脸色惨白摇摇头:“厕所太脏吐不下去,有塑料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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