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灿也猛地想起来，马上就要出去端药。
“不用。”墨鲤阻止道，“家师不仅教
医术，也教
武功。”
彭大夫和韩灿
目光落到孟戚身上，
墨鲤不得不硬着头皮为孟戚解释，谁让沙鼠怕苦，为不喝药可能说出更荒唐话。
“孟兄武功更甚于。”
也罢，就拿这位彭大夫练练？
孟戚精神
振，抢先开口道：“晚辈姓孟，名启行，亲长不在人世，连故友都早早逝去。好在与阿鲤见如故，这才同游历天下。”
墨鲤神色复杂，他不知道孟戚怎
能毫不心虚地将“晚辈”二字说出口。
还有亲长不在人世什，那压根就没存在过！
彭大夫对读书人那套半懂不懂，再说连读书人都未必想得起来楚朝国师叫什名字，彭大夫就更不可能知道孟戚字启行，所以信以为真，审视目光立刻缓和些。
后屋把老夫手札取来。”
彭大夫殷切地看着墨鲤，“这是老夫多年搜集病例，还有琢磨出药方，贤侄替转交给秦兄，来日若还有缘分，请贤侄将秦兄手书跟对药方想法带回交给阿灿，如果无缘，将来把它交给有志救治恶疾医者亦可。”
墨鲤行礼，接过韩灿递来手札。
纸不算好，发黄，比起文人墨客写词做赋各种花笺差得多。
因为经常丢行囊，所以墨鲤决定抽空将上面写东西都默记下来。
韩灿看看墨鲤，又看孟戚，忽然小声嘀咕：“伯父，是请教医术，还是先请教武功？”
彭大夫：“……”
想什呢，当然是医术，武功是三天就能提升截吗？学武容易吗？如果容易，还配什药膏，让渔夫农夫都学套内家运气法门然后劳作，不比药膏更好使？
事实上如果不
孟戚再接再厉，肃然道：“世道艰辛，到处都出乱子，有人陪着，秦老先生想必也会放心许多。”
理是这个理，可是徒弟出门趟就多个契兄，这——
彭大夫言难尽，却又难以开口。
第徒弟不是自己，第二彭大夫自己对成家有后这事没什兴致，第三撇开性别身份，孟启行看上去跟秦兄徒弟又十分般配。
“哎呀，外面药快熬好，阿灿去看看。”彭大夫转身招呼起来。
“晚辈拼尽全力，定将它带到老师案前。”
“好，好！”
彭大夫眼眶有些湿，老都老，没想到还能见到故人弟子。
转头，目光又落在孟戚身上，彭大夫下意识地觉得这人出身不俗，想要提醒墨鲤留心，世家子弟都靠不住，今天套明天换个，翻起脸来比谁都快。
孟戚也意识到自己这回竟是变相地见阿鲤“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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