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尝尝,清甜可口,正是吃它好时节。”
墨鲤把缰绳交给孟戚,随着马车左摇右晃吃
他不是不知道,而是觉得古怪。
这封信没有托付给可靠人,还要转手不知道多少遍,甚至最终到不永宸帝那里,墨鲤自然怀疑信里写内容。
“齐朝皇宫文远阁三楼藏书,以声部韵律为索引,按照印象把几本书名调换次序,解出来大概只能在藏书阁找到几本书。”孟戚捡起个荷叶包,里面是前个村镇买新鲜莲子,他边剥边懒洋洋说,“书里什都没有,这封信没有任何意义,陆忈与宫钧越是感到疑心,就对荆州局势越不放松。”
信传不上去也没事,杜镖头“丑事”定会有人报给锦衣卫指挥使宫钧。
“会有许多眼睛盯着杜镖头,还会有人千方百计夺信……大夫,想要对手出错,就让他以为你在算计他,越是聪明人,越会多想,他们容不得丝毫意外影响他们布局。”
江洋大盗也好,红货也罢,都是为打草惊蛇。”
“怎说?”
“阿颜普卡丢下话就走,他会不关心们到哪里吗?别说风行阁放出消息,就是没有消息,他都要仔细琢磨番。至于那个冒之名教唆黄六偷盗齐朝水师布防图人,大概是自作聪明,以为能用来唬住齐人斥候,现在要是真出现,他慌神就会露出破绽,露出破绽就会被阿颜普卡人查到。”
孟戚慢悠悠地继续说,“虽然那位准备搅乱荆州两岸局势幕后之人很聪明,但他不能保证他每个属下,以及他利用过棋子都聪明。他在暗处,阿颜普卡也在暗处,两个人都是心怀大计又不愿意被人发现自己目,先让他们狗咬狗。”
墨鲤若有所思。
“万有人中途把信换,想欺骗宫钧呢?”
墨鲤甚至怀疑杜镖头接到信,都不是孟戚写出去那封。
风行阁也不可全信,甘泉汤就有内应,谁知道南岸这边有没有阿颜普卡人。
“换掉原来信,照着临摹份,删掉部分……这些都无所谓,不过全部换掉是不可能。他们既不知道这信里意思,又不确定是否跟陆忈、宫钧约定什暗记,还想知道信里写什,粗,bao地换成自己编造内容,不怕露馅吗?”
孟戚轻轻松松地剥把莲子,然后塞给墨鲤。
“大夫在想什?”
“你那封信。”墨鲤没明白孟戚那些颠三倒四话究竟是什意思。
他亦不问,就闲暇时候推测可能是密语,用四书五经或者别什书对照才能得出正确内容。
孟戚笑着问:“大夫觉得写什?”
墨鲤缓缓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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