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内家高手自有办法。
陆慜却是实打实像个没事人,直接干扰老船工判断。
这就很不得。
孟戚心中疑惑,这会儿自然要问个明白。
墨鲤听,也忍不住望过来。
“他什意思,又没短他船钱?”陆慜不乐意。
“……你不知道们这行人在别人眼里是天大麻烦吗?”墨鲤无奈,他发现二皇子这脑子是时而好使时而不能转弯,这种疑难杂症,身为神医也束手无策。
“麻烦?”
陆慜茫然地指指锦水先生,“不是只有他人是麻烦吗?”
墨鲤正待说话,二皇子为避开锦水先生,又压低声音道:“即使加上长相,也是大夫跟孟国师两人是麻烦,鹤立鸡群,容易招眼。可是跟有什关系?”
。
“现在知道怕?”
老船工没听到孟戚等人对话,不过看何耗子脸色他也能猜到些。
何耗子讪讪地说:“不是已经快送走嘛!”
他说着回头看船舱,犹豫道:“查爷,不,查七这帮人怎办?真要丢进江里喂鱼?”
结果陆慜尴尬地看看周围,发现锦水先生受到惊吓依旧魂不守舍,这才吞吞吐吐地低声道:“大夫跟国师有所不知,性情鲁莽,读书识字时屡次被说顽劣,母妃味地顺从父皇,凡是觉得惹事不听训,就把往宫里小佛堂关,勒令抄经。起初还抄抄,后来……总之不肯抄,父皇更怒,所以经常是关十天半个月,那屋子又黑又不透气,最初还熏香。宫人不将放在眼里,怠慢不理,不清扫屋子,连马桶都是三天换。”
陆慜有点说不下去
墨鲤不说话,心想陆慜大概没意识到这种比喻指他自己是鸡。
孟戚毫不留情地说:“你根本不会隐匿身份,别人都快要把你老底猜出来,既然准备找个地方隐姓埋名,就要有防备他人窥探准备,若是引起别人怀疑,迟早会把你报到官府去。”
陆慜张张嘴,然后耷拉着脑袋。
孟戚想起陆慜在船舱里神情自若模样,不禁也生出疑惑。
那股鱼腥味加上马匹气味,船板上涂抹油脂怪味,就连孟戚乍然闻到都要皱眉。
远处墨鲤耳朵动动。
老船工端着烟锅袋子嗤笑道:“人死还会漂上来,除非往麻袋里填石头。再个何必脏自个手,等会儿趁着夜色再找个浅滩……对,不用靠岸,把人扔下就是。等他们醒,再想办法回到太京,们早就已经在数百里之外。”
“杨叔高明。”何耗子立刻拍马溜须。
老船工哼笑声,招呼人准备开船。
陆慜看到,笑着朝何耗子摆摆手,后者头都不抬地划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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