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鲤开始怀疑是不是找错人。
中年书生闻声松口气,嘀咕道:“不早说,还以为是来求画。”
他说话声音很低,可是瞒不住孟戚与墨鲤。
两人面面相觑,墨鲤更是觉得好像错漏什,他开始回忆方才与这书生对话。
“还有两副银针没卖出去,你们可以先看看,进来罢。”书生开始在衣兜里摸索钥匙。
中年书生手里馒头差点摔,身体控制不住地哆嗦。
正僵持间,孟戚到。
孟戚立刻出现在那书生面前,冷声问:“怎,他不肯做?”
压力又大倍,这个不懂武功书生撑不住靠在墙上,眼中尽是惊恐。
孟戚眯起眼睛,字句地说:“……能惹大夫生怒,你倒是好本事。”
墨鲤礼数周到地拱手道:“在下从风行阁……风行书铺来,想上门求取……”
“什?!”
中年书生大惊,继而怒道,“他们出尔反尔,竟敢把消息卖出去?”
那中年书生见墨鲤容貌清俊,举止从容,看就知道从小受君子六艺教导,通常这样人只有权贵跟世家大族才能看到。
他便愈发反感,忍不住皱眉道:“公子神华内蕴,出身不凡,为何要来求这等不上台面物件?”
,提着馒头边走边低声议论。
“……说是叛逆逼宫,昨日那打雷般动静,其实是火炮。”
“什,叛逆是谁,可曾抓到?”
“这可难说。”
墨鲤绕过这些书生,半信半疑地继续沿着地图走。
墨鲤想想,试探着喊
“等……等?”
中年书生抱着手臂,忍着哆嗦问墨鲤,“你,你是大夫?”
墨鲤看到他表情,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误会什。
“大夫……你们,你们到底要求取什?”
“银针。”
墨鲤微怒,因为些所谓书香门第,确实认为家中子侄学医是不走正道,读书科举才是正理。如果仅仅是自己学,为家人看个头痛脑热没有什,要是执意出去行医救治百姓,那就要痛骂责打甚至逐出家门。
只因大夫要治百姓,在他们看来都是恶形恶状,污浊不堪,风邪恶邪缠身,这样不顾身份自甘下贱,如何能留在家中?
墨鲤怒,还因为秦逯就是这样出身,这样经历。
“上不上得台面,阁下凭何判断?”
“你……”
他停在栋还算完好屋子前,试探着敲门。
门内没有动静,墨鲤再次扣门,忽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回头看,只见个中年书生警惕地看着他。
“你要找谁?”
墨鲤眼就看出这正是屋子主人。
因为这条狭窄巷道是条死路,除眼前这扇门,别都是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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