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勤政爱民?厚待百官?”孟戚止不住地发笑,目光冰冷。
陆璋头皮发麻,像是数九寒天掉进冰窟窿,全身僵硬无法动弹,喉头滚动着,却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你不过是搏名求利小人!”
孟戚指着陆璋厉声道,“你心想要高官厚禄,想要居于人上,于是心甘情愿地做楚灵帝爪牙。恶犬噬主,咎由自取,楚灵帝确实不堪,你却又是什好东西?你不甘心为人鹰犬,不甘心受人鄙薄,你想坐这天下共主,想要世人都跪在你面前,所以你大开杀戒,不服者皆死!等握住这至高无上权柄,想要坐稳,就得洗刷身上恶名,为证明楚灵帝无道,你换副面孔,善待群臣,编出诡辩说辞,到最后竟然连自己都信以为真,如此汲汲营营,可悲可笑!”
“住口!”
你是他爪牙。”孟戚不屑,讥讽道,“却不知,为虎作伥伥鬼,几时能给自己脸上贴金,大模大样地做人。”
“……朕登位以来,竭力国事,厚待群臣,也未曾苛刻过百姓。纵然有天灾人祸,罪责也不在朕身上,楚灵帝治下繁盛,好似胜过如今,那份四海升平盛景难道是楚灵帝功劳吗?他不过是有个好父亲,承先人恩泽!”
陆璋,bao怒时,仍旧死死地守着他帝王威势,他咆哮道,“不出二十年,楚朝就会因为他胡作非为而分崩离析,朕避免这切,朕重新给天下读书人找条出路,令他们不至于蹉跎终生,死不瞑目!”
孟戚闻声大笑。
墨鲤神色晦暗,他从未见过像陆璋这样厚颜无耻人,而他作为大夫察言观色,居然发现陆璋可能真是这想。
陆璋脸色先是发青然后发紫,他急促地喘气,竟忽略恐惧,,bao怒吼道,“你知道什?你懂什?!”
陆璋几欲发狂。
他年少丧父,母亲又被族人逼死,受尽欺压跟冷眼。
宗族势大
怎总是遇到这种“欺骗自己”到“信以为真”人呢?青乌老祖还能说是异想天开,陆璋这是得失魂症?把自己做过事情都忘记?
“哈哈哈,你是忘被你杀死楚朝臣子吗?”孟戚虽然在笑,但眼中尽是杀意,这次不是伪装,他是真真切切地动杀念。
齐朝根本没有什能臣干吏,为什?因为有志之士,不是反感陆璋篡位屠杀,bao行。就是在当日那场浩劫里被陆璋杀光。
陆璋是生生地杀到朝廷里臣子软膝盖,没气节。
孟戚对忠君效死那套不感兴趣,也不是那些死心眼不认陆璋斥责陆璋是乱臣贼子人,可是齐朝皇位,是真真切切染透鲜血,布满尸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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