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庭晚见他出现倒也不意外，轻
“
们想去场外排队买应援物，
时着急就……真对不起、太不好意思
。”那女人也赶忙解释道。
“快去吧。”夏庭晚站直身子，他眼里
神情很温柔，轻声道：“小心点，不要再这样。”
女人牵着小女孩继续往前走去，还没走两步，小女孩又回过头，对着夏庭晚摇摇荧光棒：“圣诞节快乐！”
她头上小小红圣诞帽格外可爱，随着蹦蹦跳跳步伐，抖抖地离开视野。
“圣诞节快乐。”
戴着圣诞帽小女孩跌坐在马路上大声哭泣着，手里之前握着荧光棒也掉落在冷冷马路上，也幸好是冬天穿得厚实，所以才没磕碰。
可是那对天真大眼睛泪汪汪样子，却让人看得心里揪。
夏庭晚怔怔地看几秒，忽然也推开窗门走下车，他走到被薄薄层雪覆盖住马路中央，蹲下来，把小女孩扶起来。
“摔疼吗？”
他抚摸下小女孩被冻得红扑扑脸蛋，轻声问。
在篮球场上仰望浩瀚星空，回家路上，他坐在邢乐后车座上像鸟样迎着风张开双臂，他们曾经坐在黑暗电影院里喝瓶腻人菠萝味汽水。
那些年炎热夏季，在风里翻飞白色衬衫，耳机里周杰伦哼唱。
他少年时代月色栽进河里，倒影片片碎成狼藉。
岁月无归处，时光不回头。
……
夏庭晚声音很轻，他站在落雪之中，像是只对自己个人耳语般道：“对不起。”
雪色映在他眼睛里，泛起柔软光。
像是在时间中穿梭而过，对着遥远过去个歉意回眸。
……
回到香山时，陆秘书又来。
小女孩出神地看着他脸，过会儿才有点羞涩地低下头，小声说：“不疼。”
那女人也顿时惊得愣住，磕巴下：“夏、夏庭晚……？”
夏庭晚抬起头对女人笑下，然后从路面上捡起蓝色荧光棒，只见上面“纪展！加油”字闪闪地亮着。
他把荧光棒笑着递给小女孩：“你要去看纪展演唱会吗？”
“嗯！”大概是因为提到纪展缘故，小女孩很激动地用力点头。
开车回香山十字路口，赵南殊突然紧急地踩刹车，好在夏庭晚和他都系着安全带，只是猛地弹起来，谁都没有受伤。
“妈，搞什
啊？”
赵南殊气得解开安全带冲下去：“红灯看不到吗？”
夏庭晚回过神来，发现虽然是红灯，可是仍有个女人带着小女孩匆匆闯过马路，他这才明白为什赵南殊突然发这大火。
那个女人吓得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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