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节课都鬼鬼祟祟
干啥呢？”凌可低声问
句话。
他上课时戴眼镜，问话时镜片闪，让戚枫瞬间有种被人彻底看透惊慌感。
戚枫收起自己乱糟糟心思，做贼心虚地说句“没什
”，藏起手机，无视沈岳哲在微信里疯狂为直男作澄清咆哮声。
但过会儿，沈岳哲最后说那句话仍然浮起来，像是被放大加粗歌词字体，在戚枫脑海里循环闪现。
……凌可也许根本不直！
仿佛为强调重点，沈岳哲又把那句“申明”复制粘贴三遍，继续道：“不会毫无反应地接受牵手、拥抱，更别说接吻……你他妈要是敢强吻
只会想打爆你狗头！”
戚枫：“狗头？”
沈岳哲：“哦不！帅头！”
沈岳哲：“操！你能不能别在意这些细节！”
沈岳哲：“意思是！凌可也许根本不直！”
没怎放在心上。
可能是心里憋得慌，直无人倾诉，现在跟沈岳哲坦白，戚枫就无所顾忌钜细靡遗地把这些事儿全都说出来。
凌可就坐在他边上，他聊时候还留意着不被对方发现，打几句话遮下，假装听会儿课，相当小心谨慎。
英国时间凌晨点，沈岳哲抱着手机，瞪着天花板，毫无睡意。
他对着混沌虚空问：是谁？在哪儿？这个世界怎？连身在腐国他都没见这腐事情！如果他们这样都可以算是直男，要这铁棒有何用？
……凌可也许……根本不直……
如果沈岳哲分析正确，为什凌可没有在
戚枫愣愣，他倒是从没怀疑过这个问题，因为自己是gay，虽然以前都是跟直男玩，但大家都很open，会随意开玩笑，也对他很好。但戚枫从没跟别直男玩过和凌可这样暧昧游戏，所以从根本上来说，他并不确定直男底线在哪里……
或许是太自信自己魅力，戚枫觉得凌可其实是有点喜欢自己，只是这种喜欢跟男女那种情情爱爱喜欢不样，而是出于个人对另个优秀人欣赏，就像他对他哥，仅止于兄弟情，非常纯洁。
正因为此，他便仗着这种好感，肆无忌惮地在凌可面前秀存在感……
看到沈岳哲这句话，戚枫才像是被人点开窍穴。
他悄悄偏头打量凌可，正巧对上凌可看过来视线。
……
沈岳哲恍惚会儿，个激灵回过神来，再次拿起手机：“疯子，你听说……”
戚枫：“你说啊。”
沈岳哲：“虽然凌哥性格是蛮酷，但你刚才说种种行为，身为个钢铁直男，郑重地、严肃地跟你申明：真直男绝对不会做这些事！”
戚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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