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不自禁又用眼角悄悄瞟
下谢朗左手
手背。
那上面还插着点滴针，输液管连着吊瓶挂在车上侧扶手上。
谢朗下午时候个人烧到意识模糊，被送去医院紧急输液，结果输到第二瓶
而黎江也在怔怔地望着观众席。
在剧烈疼痛之中，黎江也神智却无比清明，他此时站在舞台正前方，距离观众席前所未有近。
就在第排最中央位置，有个位置空着。在满座观众席之中，显得格外突兀。
那是谢朗订好座位——
在那被聚光灯照耀着，在那仅有几秒钟喘息之间，黎江也忽然想：
痛。
落地那秒，脚踝第次猛地感到尖锐痛。
可他没有停止，他也不能停止。
四连跳，四个Grandjeté，四次起跳发力，四次承受着全身重量落地。
第四次凌空大跳落地之后，黎江也身体平稳地、笔挺地站着，看不出半点吃力。
跳之前，他仅仅只有几步助跑距离，每步都至关重要，每步都要尽全力——
Grandjeté，凌空大跳。
他小时候舞蹈老师告诉他，这个词在法语里意思是：抛出去。
他直都最喜欢这个解释——
把自己，抛向天空吧！
他没有来。
……
二十分钟之前，距离N大只有不到1000米条马路上，谢朗车被堵得根本动弹不得、寸步难行。
“谢总，这……真没想到前面竟然这几天修路，这个点本来就堵……”李秘书神情战战兢兢。
这其实不能怪他，平时他很少有机会跟在谢朗身边，大多数时候帮助张秘书处理事务，只是今天张秘书去处理黎衍成事，结果他偏偏还赶上这出——
漂亮鹤立！
台下观众席已经克制不住在演出中途就传来掌声，可就站在黎江也身旁任絮絮眼里却在这刻浮现出担忧神色。
黎江也额头上，已经缀满滴滴斗大汗珠。
那是生生疼出来冷汗。
而距离第幕结束，还有个最高难度动作。
在离地那刹那，黎江也从脚趾、到脚踝、再到大腿，浑身上下力量都在同瞬间如同火山般爆发，如同天鹅般腾空而起！
跃起高度如此惊人，几乎使人产生种看着他在滞空错觉，黎江也双腿大张开来绷直，在空中划过道无懈可击抛物线。
他在那瞬间战胜地心引力，哪怕仅仅只有短暂秒。
黎江也发力如此精湛，在落地那刹那，却轻盈自如得好像溅不起半点尘埃。
但只有黎江也自己仿佛能听到声克制不住闷哼从胸腔里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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