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邑之战后,他被获准,可以站着报告。
但现在,他却失去那个特权。
原因,就在于匈奴西征大胜。
单于庭和贵族们觉得——且渠且雕难作用,也就是那点。
这让他感到很憋屈,也感到很羞辱。
只求下次西征,单于能带上自己和自己部族起去西边发财,享受那些塞人、月氏人、康居人美酒、女人和食物。
而军臣当然知道,在这个时候,应该尽可能许诺。
以拉拢和团结这些部族和氏族。
这些天来,他每天都是这样。
不断告诉从四面八方来到单于庭各个部族和氏族首领:下次西征,定带上忠诚可靠某某部。
“等着吧……”且渠且雕难低下头,露出个残忍狞笑:“会让你们来求!”
当自己不再重要,怎办?
当然是想办法让自己再次重要起来。
怎才能让自己变得重要?
经验告诉且渠且雕难,必须让汉军再次痛殴匈奴!
终于,当最后个前来觐见部族首领带着满意答复离去。
军臣也满足而疲惫瘫倒在块柔软熊皮垫上,然后,伸手搂住个身无寸缕大宛贵女,上下其手猥亵起来。
而他以为忠犬且渠且雕难则跪在他脚边,看着军臣举动。
自从西征大胜归来后,且渠且雕难就发现,自己地位和重要性正在下降。
而且,是越来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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