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家捕杀
都是鲸鱼！
头鲸，动辄千石甚至数千石！
换句话说，貌似只要捕杀几条鲸鱼，就能得到个大夫爵？
众人将疑惑眼神投向徐季。
徐季见此，当然知道众人疑惑，于是解答道：“所有捕获量，皆为均摊后所得数字，当然，诸位捕鲸使者及监鲸御史，将与麾下士卒是不同，诸君将享有所捕鱼获成勋功……”
但，汉家赐爵，有上限（非军功到达定级别，就溢出
，溢出爵位，只能转给自己兄弟），而且，递降爵位系统存在，使得普通老百姓事实上，不可能获得第四级以上任何爵位——除非他活到八十岁，并且生之中从不犯法。
所以，第六级以上爵位，在如今，依然很受民间追捧。
每年都有不少狗大户，会花钱去买个大夫或者公大夫类爵位回家装逼。
在场众人，就很少有人拥有大夫爵位。
若能获得个大夫爵位，也不算白来趟安东！
获得到千斤鱼获（无论是什
鱼）就可以达到，公士可以拥有获准从楼船衙门租赁艘“宽步长三步之船”，合法在汉家任何水域和海域捕鱼年权力。
但众人却点也不关心公士。
他们视线，直接跳到第六级大夫之下。
因为，大夫之爵，是官民分水岭，是士绅与庶民分界线。
虽然，随着晁错输粟捐爵制度实施。
即使如此，众人依然是倒吸口凉气。
尤其是齐鲁豪杰们，都是眼睛直直看着屏风上要求。
即使徐季接下来说道：“另外，目前所行之爵位体系，不过盖借商君爵位之用而已，与现下汉家之爵位并无共通之处，也并不受律令保证和官府承认！”
这自然也是题中应有之义。
楼船衙门，现在还没有力量和实力，让国家修改律法，承认它内部
因为汉家允许卖爵（当然是特殊时期，天子下诏），个大夫爵，能卖四千石粟米！
“获鱼三千石！”众人低声看着屏风上白纸黑字，低声呢喃：“可赐为‘大夫’……可租艨艟艘，每三年，可获捕鲸许可张……”
众人深吸口气。
捕鱼三千石，相当于要捕捞四十二万斤！
看上去似乎很夸张。
实际上，左庶长之下各种爵位，其实都已经泛滥。
譬如在前朝秦代时，第九级五大夫，即可享受封君待遇，可以拥有食邑，可以拥有养士和蓄养甲兵特权。
但在汉室，这些特权，却成为需要天子下诏册封为“某某君”才有特权。
即使如此，对广大百姓而言，多数人，辈子也没有个大夫之爵。
尽管，汉家天子直喜欢赐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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