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刘彻掀开第二个盘子,露出里面,被精心包装个玉盒,盒子里装着散发着诱人香味金色泥膏状东西。
“此乃忘忧散……”刘彻眨巴眼睛说道:“能治切疾病,能解切灾厄,消切烦恼,上帝赐朕之神药,全世界,只有朕有,朕特地匀出几斤,送给使者,以做慰劳……”
且渠且雕难看着这些神秘膏药,摸摸头,有些难以理解。
而这点代价,却能换来,个能为汉室长期传递消息和情报匈奴高级贵族。
这买卖很值!
且渠且雕难听完,也是双目放光,不能自已。
个汉朝万户侯?
这可是相当于草原上部之主,每年收益,更是草原上多数部族收益n倍。
专门派人,将赵佗家族所有成员接到长安,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分不少。
除此之外,还派人修赵佗祖坟,选百姓给他家守陵,直至今天,直至现在。
这个待遇从未改变。
于是,这才有南越称臣和送太子入质长安开始。
所以,赵佗和南越问题,才能在刘彻手里有解决契机和希望。
如同国王……”
这个把戏,老刘家玩非常溜。
想当初,卢绾跑去匈奴。
然后,吕后上台后,立刻就下令,依旧保留卢绾长安侯候邸,甚至,连他侯国收入,也分文不动帮他存着。
等到后来卢绾母亲和弟弟回到长安后,立刻就被眼睛震惊。
他使劲吞吞口水,然后就跪下来说道:“陛下厚爱,臣无以为报,唯为陛下效死而已!”
对且渠且雕难来说,汉朝皇帝对他优待和厚遇,简直是如同春风样温暖。
几乎就将他感动。
这样宽厚条件,几乎已经足以让他把自己父母都卖给汉朝。
至于单于庭,当然是眼睛都不眨下就可以卖。
不然,倘若没有这些铺垫,汉室在赵佗那里没有信誉,恐怕,汉越已然同室操戈。
对刘彻来说,倘若能用钱解决问题,都不是问题!
更何况是这种面子工程和表面文章。
给且渠且雕难修个候宅,花不多少钱,每年维护费用也就那几万。
再名义上给他存点黄金,忽悠忽悠就可以。
他们家在长安候邸和家宅,依旧跟他们当年离开长安时,模样,家中家具和装饰,依旧如新,家里管家、仆人,也是个没换。
更让他们感动是:就连地窖里,也堆满黄金——这些黄金是长安侯侯国收入。
于是,老卢家这才开始走上二五仔道路。
同样,还有南越王赵佗。
太宗时,为笼络赵佗,不让他在南边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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