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
好处，非常明显，而且实用。
所以，久而久之，到
现在，哪怕天子不监督，大家也都自觉维持着这个习惯。
“
军与敌军数量大约在
比左右……”此刻义纵心里在反复对比着敌人数、敌军阵列长度与宽度：“敌军阵长五里左右，厚约两里……”
低头看着那些白纸上计算结果，义纵心里，自然而然就出现许多副不同画面。
那是匈奴人在各种不同条件下，所能对汉军造成最大打击和火力投射面积情况。
不懂数学，那就几乎是不可能事情。
司马以上军官，甚至人人都有个数学家老师。
作为羽林卫都尉，义纵数学成绩，也因此不断提高——不提高不行，万下面军官，比自己还强，这都尉脸，往哪里放？
要知道，汉军中，从来都是看能力而非身份来决定地位。
此刻，义纵脑海中，其实是无数数字在翻滚。
场上，尤其是冲阵时候，进攻方在理论上最大战损率，仅与当面之敌数量形成正比。
而不在于军有多少人，敌人有多少人。
在单单位面积内，在近距离格斗中，这个公式更是神样真理。
过去所有演练，都证明这个公式可靠性。
因为，它发明者是以程不识为首虎贲卫将官，因此，在羽林卫和虎贲卫内部，被称为“虎贲定理”或者又称为“程氏定理”。
然后，义纵抬起头来，举起自己手，开始对其他军队下令：“南军甲部，向前三百步！”
“北军乙屯，后撤五十步……”
“云中郡甲曲，前移百步……
他左右两侧十几个军官，也拿着个小算盘，在不断拨动和计算。
然后，张张白纸，递到义纵面前。
义纵边看，边将这些结果在心里与自己计算结果对照。
这是羽林卫和虎贲卫如今典型风格。
在天子提倡和鼓励下，羽林与虎贲两卫，上上下下，都盛行打仗之前，先算账，列阵之前，先算敌对比，甚至就是冲锋，也要先算军与敌军距离和速度。
这是汉军第次，从数学计算与原理中，找到提振自己战斗力方式。
从此以后，羽林卫和虎贲卫内部，就掀起用数学为军事服务高潮。
程不识甚至写本作为弓弩兵教科书《强弩纪用》，在那本册子里，程不识在天子支持下，借用包括太史署在内汉室数学机构，计算出从五百到五千人，在不同环境和条件下，弓弩兵火力投射打击效率。
那本《强弩纪用》因此成为武苑教材。
如今，在虎贲卫和羽林卫内部，想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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