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拦着做什,难道是蔺大人里面有别客人,不方便见?”
蔺绥倚在软枕上,擦去唇上痕迹。
旁侍女早就在燕秦进房时候退出去,并未留下伺候。
燕秦耳垂微红,拿出自己带来东西。
“这是游学时在山上自己挖山参,虽知大人不缺这些,但也请大人收下,希望大人不要笑话囊中羞涩。”
蔺绥有些困倦地说:“什都有,你还需要有那些做什。”
他打听不到朝中事,什都不知情,还得从其他人谈话间才知道。
燕秦恨不得立刻就是殿试,好让自己离蔺绥更近些。
至于父亲叮嘱他离蔺绥远些,早就被他忘到九霄云外去。
燕秦写信表明自己想探病意图,半个时辰后,便被蓝色衣衫使女秘密引进府里。
燕秦来时候,蔺绥正在喝药,看着他眉也不皱地把碗褐色药汁喝下,燕秦凝重神色反倒是更像喝药递那个。
他随意句话,却叫燕秦久久不能平静。
燕秦还在思索着自己到底有没有误会时候,彩绡敲门道:“爷,礼亲王来,说来探望您。”
彩绡话才落,门外就传来礼亲王声音。
“和蔺大人何须这见外,蔺大人病在床上起不来,怎好让他去堂屋见,亲自来便是。”
接着就要不顾彩绡阻拦,推门而入。
“不吃些蜜饯压压?”
燕秦见蔺绥喝清茶,视线在蔺绥房内寻找着甜味果脯。
蔺绥对他招招手,在少年人毫无防备情况下吻住他唇。
燕秦在他口中尝到苦涩药味,但仍然坚持不休索取着,直至蔺绥有些喘不上气,苍白面庞上浮现着红晕。
“这比蜜饯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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