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秦匆忙打开门想拦住那个人,可电梯早已向下,他跑去窗边,也看不见那人身影。
向只有他人待着自如家,莫名变得有些空荡。
那个人那潇洒走,也不怕他会反悔?
燕秦看着纸上联系方式,有些生气,走那快干什。
不
他从来不会刻意刁难歌手,但今天似乎是例外。
分明在歌手难以发声时,还让他气息越发断续,让他难以正常发挥。
不可避免跑调和走音,在高低音处婉转。
若是以往脾气恶劣恃才傲物作曲家会毫不客气地认为这是噪音,可现今却觉得比海妖吟唱还要动人。
他不吝啬赞美:“你声音很好听。”
蔺绥欣然应允,手掌撑在茶几上。
这是燕秦平日里用来创作地方,他写东西随性,不大喜欢拘束在书房里,更喜欢坐在地板上趴在茶几上写,因此他特地定制张很大茶几。
蔺绥以茶几为支点,又被放置在边缘。
“你腿上有个胎记。”
昨夜里燕秦并没有注意到,蝴蝶状胎记振翅,从他灵魂里飞过。
头,还有他确实不在意歌风格。
虽然他是要完成原主愿望,可他始终不是原主。
蔺绥弯腰看向桌上那些散乱灵感,它们风格不,并不拘束于某种。
燕秦有些大脑空白地看着背对自己青年,觉得他是故意。
就如同昨晚那样,站在他面前,解开扣子。
这张日夜陪伴着他工作台上,躺着让他神魂颠倒尤物,规则化为云烟。
蔺绥离开时,穿走自己那条牛仔裤和燕秦上衣。
他穿来那件白衬衫已经成垃圾,归宿和那些废弃纸团样。
燕秦看着写在曲谱上联系方式,当门被合上时他才回神惊觉他根本不知道这个人叫什名字。
夜天,像是过度旖旎梦。
“你唱起歌来是什声音,需要知道你声音特点,才能写出适合你歌。”
燕秦是认真发问,或许又带些别心思,全当做是青年对他才能贪图报复。
“在这个时候?”
“气息是个好歌手必须要完美处理事。”
圈里都知道岁安脾气,他对自己要求严格,对于合作方也是同样严格,他特别挑剔,但凡歌曲被对方诠释不完美,他就不会再合作。
视线范围内,切还残存着昨日瑰丽痕迹。
蔺绥直起身时背后触碰到有些坚硬肌肉,自然地靠在他胸膛里。
“岁安老师首歌,需要付两次报酬吗?”
“帮你写词。”
燕秦毫不犹豫道,圈内很少有人知道,他也会写词,只是他很少写,只有感觉十分强烈时,他才会顺带填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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