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秦仰头，定定地看着那尊石像，通过这冷硬表面，看着爱人
灵魂。
“因为你爱
。”
燕秦
直知道，他阿绥也爱他。
阿绥喜欢并不是他自己认为那样卑劣不堪，而是充满温柔。
“你对不起什
，对不起让当
成全你道义工具，还是对不起让亲手杀你？”
“你对不起什呀，燕秦，你又不欠，对不对？”
燕秦身体不自觉颤抖，摇头否认蔺绥话。
他朝着蔺绥庙像爬几步，急切道：“不对。”
他慌张地言语：“不是这样，不是想这样，不对。”
他本是打算让尘伤他，以身偿尘教养之恩和转生之恩，和尘两不相欠。
他不会死，只会沉睡几日，但没想到事情变成这样。
他是蔺绥好不容易找回爱人，如果蔺绥亲手杀他，那种情况他不敢想象。
可他来不及对蔺绥说他没事，他知道蔺绥定能发现他没死，可他还是会让蔺绥痛苦。
“阿绥，对不起。”
秦。
他忽然觉得厌烦，厌烦这个地方，厌烦燕秦，厌烦自己情绪，厌烦活着。
他干脆闭上眼睛，让自己陷入沉眠。
妙山片死寂，连飞鸟都不敢经过。
几个日夜后，地上躺着‘死尸’忽然睁开眼睛。
“不该瞒着你打算，不应该不告诉你就这样做，不该伤你心。”
蔺绥觉得好笑道：“你为什不该瞒着？”
他凭什做燕秦主呢，凭什他满口谎言却强求别人完全坦然。
燕秦声音涩然：“怕你知道，会不同意。”
蔺绥轻嗤：“为什不同意，你要找死，何必拦着。”
庙像没有回应，燕秦失魂落魄地呢喃，遍又遍说着歉意。
蔺绥被吵醒。
他冷眼看着燕秦，不愿看见他。
可是燕秦愧疚如同扰人蚊蝇，让他心浮气躁。
他没有出现，却忍不住嘲弄。
燕秦顾不上僵硬冰冷身体难以操控，爬进妙山祠里。
“阿绥。”
燕秦感觉到蔺绥在庙像里气息，有些怯怯地叫他名字。
“没想让你伤害，不是想去替他挡，只是想和他两清。”
燕秦急忙讲自己打算说出，他两面融合后，因为恶面是厉鬼，所以这身体早就成活死人，虽动用是清气，但心脏却是团鬼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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