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殊:“那们怎做?调虎离山还是硬闯?”
妙音:“怕是不容易,这里是京城,那人又是国师,城中已经有人在秘密搜寻若道长。”
丹殊:“你不是那个拂云派吗,他们怎不帮你啊?”
丹殊并不知道内情,觉得拂云派好歹也是如今道家之首,香火也比较旺盛,皇帝也会给几分薄面。
妙
他眉宇间浮现愁色,也对蔺绥道歉。
蔺绥被他逗笑:“你和道什歉?”
若口拙,如实道:“让你伤心。”
“你啊……”
蔺绥轻叹,和若额头相贴。
蔺绥心里越讥讽,面上笑意却越深。
若却不解,有些迷茫地看着他:“为什要笑?”
看起来也不是开心情绪,那为什要笑?
蔺绥看着他眼,渐渐止笑意。
“抱歉。”
然丹殊和他说许多直接表明心意话,但他性子使然,即使人在跟前,即使心怀爱意,也无法倾诉二,便婉转询问。
他心想,还是徐徐图之好,因此便问:“从前你和那人在起时,心里可欢悦?”
蔺绥懒洋洋答:“自然。”
“那他离去之时,你必然很伤心。”
蔺绥微怔,想说什,却不自觉地苦笑。
阵清风拂过,带走几许情丝。
从国师府出来,若也受伤,在他们调息疗伤时,蔺绥问清楚情况。
和若当日说般无二,燕秦说他听见有鬼说打听到定魂玉下落,因此前去,没想到却遭遇暗算,被带去国师府。
国师看起来既不是道门中人也不是佛门中人,屋内布置杂糅各门各派,奇奇怪怪东西数不胜数,因此他应付才很吃力,若进去营救也被好番干扰,还是那国师离开,他们才顺利出来。
燕秦笃定:“定魂玉就在国师府,感觉到那种安魂之气。”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觉得说痛苦都觉得虚伪。
此间种种,他难辞其咎,他向来不爱说忏悔之语,只觉得恶心别人也恶心自己。
在做任何事之前,他都已经想清楚自己要付出什代价,谈何后悔?
若沉默地看着他,觉得自己仿佛问不该问事情,又察觉到往日可能有内情。
不过那又如何,反正也不是他和蔺绥之间,他懊恼自己果然不会说话,本想谋求什却造成相反效果。
这是他手造成过错,这是他卑劣算计与图谋,他知道燕秦不会死,所以不伤心。
如果燕秦会因为被取出道骨而死,他还会下手吗?
现如今不会,可是放在当时呢?
蔺绥想,他不知道。
他就是这样个自私自利到冷血人,即使爱上个人,也不会为人付出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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