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殊口老血卡在喉咙里,为他这个木头脑袋而气愤。
欺蛇太甚!欺蛇太甚!
丹殊:“你根本不懂情,为何想和他成亲?”
燕秦很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为什要懂才能和他成亲,就是想,还想问你为什说不懂情,想和他在起,这为什不叫情?”
这话有点绕,但丹殊听懂。
些梦会儿再做,有事要问你。”
打不过丹殊敢怒不敢言,只好说:“你想问什?”
“怎和人求亲?”
丹殊有些犯难地啧声:“你要是问怎和人欢好,能答上百八十条,可怎和人求亲,还真不知道。”
“毕竟成亲又不似平常男欢女爱,虽然也讲究个你情愿,但又完全不同。”
他反而被问住,站立在原地兀自思索。
对啊,这算不算情?
燕秦:“不是男欢女爱,是男欢男爱。”
丹殊:“……就你这样,建议你还是别求亲,妙山君怎没把你打死啊。”
燕秦认真说:“他弄不死。”
丹殊:“……你是带过最差劲学生。”
燕秦鄙夷:“这个问题都回答不上来,还好意思自诩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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