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绥不知如何做反应，大脑空白。
这和他想
不太
样，燕秦不应该恨他吗？
“
不会把你送进监狱，也不会给你自由。”
“好好休养。”
他没有说原谅，但好像又说
。
到底是哪里有问题，他似乎觉得他们好像并不站在同个维度。
偏偏蔺绥还在这个时候持续不断地刺激他：“你想怎
处理，是把关进监狱里为帝国除害，还是干脆杀，又或者是后悔把就救来，其实死……”
“闭嘴！”
这是燕秦第次这样对蔺绥大声。
“在你心里就是这样想吗，怎可能会后悔救你，说过多少次不要伤害自己！”
从认识你那刻开始。
燕秦眼睛充血：“为什要现在告诉？”
蔺绥漫不经心答：“因为玩腻。”
“顺便告诉你，科尔夫就是虫族女皇，他没死，不过耗他两波，他也没那强大。”
“这个情报算是对你陪玩那久，又养那久交换。”
应地卖卖可怜，装装悔改，燕秦定会原谅他。
但他并不想这样。
他不想让燕秦原谅他。
“如果非要说话，大概是用伟大元帅做做精神力实验吧，显然实验很成功，把你从个废人变回原来样子，你是不是还要感谢呀，爸爸。”
青年最后句称呼拖长语调，粘腻暧昧。
蔺绥有些烦躁，这人是不是有病。
他开始反思燕秦爱情观是不是有问题？
燕秦保持着大脑几乎爆开状态找医生，告诉他自己现
“就算你把切都当乐趣，那你何苦糟践自己命，你会死你不知道吗？”
“你会死，蔺绥，那样就再也见不到你。”
燕秦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句竟然有些心力交瘁疲惫。
“你可以不是个善良人，可不希望你通过伤害无辜人达到自己目，也不希望你通过伤害自己达到目，如果你真是把当做试验品，那你伤害就足够。”
燕秦说很平静，并非是讥讽。
燕秦忍不住只手按住太阳穴，眼里暗色翻涌。
蔺绥在明晃晃嘲讽践踏着他情意，玩弄羞辱他心。
他咽下喉咙里血腥气，努力在剧烈头痛中冷静地捕捉蛛丝马迹。
不对，不是这样，蔺绥也喜欢他。
明明……明明有喜欢，他感觉到。
“父亲是小狗，多有意思，其实还挺喜欢你用另个身体忍气吞声样子。”
蔺绥捏着下巴，状似回味。
“什时候开始？”
燕秦手背青筋鼓起，明明已经很受伤，却坚持要问到所有答案。
“很久以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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