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绥感受到燕秦视线
专注，抛去
那些想法。
起码现在他不愿意想，在结束之前，至少多点欢愉。
“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会讨人欢心狗总会有奖励。”
蔺绥状似心情很好地亲亲燕秦鼻尖，可燕秦却看见他眼里浮起水雾，像是要落下泪珠，但又像是冬日清晨雾气被阳光照射产生错觉，那面颊上干燥柔软，未有泪意。
触及到温暖让燕秦怔住，这是他没考虑过设想，蔺绥环着他脖颈，像给予嘉奖君王。
燕秦面部因为缺氧而涨红，呈现痛苦姿态，即使如此，他还是环着蔺绥，只是那力道越发微弱。
蔺绥猛地松开手，按住心口，巨大恐慌和沉闷疼痛让他神色格外阴冷。
他触碰着燕秦面庞，轻声问：“觉得
可怕吗？”
燕秦脖子上带着
圈青紫掐痕，格外可怖，闻言却摇摇头。
他永远不会觉得蔺绥可怕。
不会停止酷刑，所以蔺绥很快就学会用沉默对抗，只要他不展现痛苦，他们就不会如愿以偿。
在那时候蔺绥就知道，不是所有人生来就会被爱。
什
是爱呢，为什要让他知道，又为什要让他自卑自厌让他最不愿面对情绪再度席卷。
他有时候会恨燕秦，恨他让他无法回到以往，嫉妒他气运之子命运，愤怒于他为什遭遇这切却始终在美好那面。
他有时候会想这切没有发生又或者早点结束就好，他厌恶所有厌恶自己感受到切。
燕秦身为三十年都没接触这类事物顶级alpha，如果他对这方面知识有多点解话，他就知道alpha不可能会这柔软。
可这就是奖励，不是吗？
世界仿佛陷入崩坏，燕秦头脑空白，他几乎是本能地将蔺绥抱拥。
这房子是燕秦在养子十六岁打算自己单独居住时候为他购置房产，这张床还是他给他订。
在那个时候燕秦没有想过，他会
蔺绥垂眸，明明不该这样，按照他所作所为，燕秦应该恨他而不是爱他。
可他每次都会包容他爱他，他知道是为什。
这些人，都是个人碎片。
可偏偏……可偏偏就是因为如此。
他想活着有什错，可燕秦又有什错，乃至天道系统都有它自己立场。
蔺绥讨厌做败犬。
蔺绥掐住燕秦脖子，不断收紧。
燕秦看着上刻热烈拥着他下刻却欲置他于死地少年，轻轻抚着他后背。
他神色平静，像是有所笃定，尽管那笃定没有任何依据。
系统在脑海里不断发出警告声音，尖锐刺耳，蔺绥听不清他说什，只觉得聒噪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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