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这般人,果然也不同寻常人,他还在想太子哥哥要是接受不
燕秦情不自禁地喃喃,心中却是念着兄长小字。
太子哥哥别人也能称呼,可阿绥不同。
燕秦低哼声,看着蔺绥脚背,抬头眼神亮晶晶地看着蔺绥。
“谢谢太子哥哥救,最喜欢太子哥哥。”
“狗东西。”
世间显贵之人,怜悯似抬起脚,踩在卑贱地方。
他面上待着兴味盎然笑,踩越发用力。
燕秦已然有些吃痛,可怜兮兮地看着蔺绥,可又沉迷于这只能出现在妄想中情景里,没忍住动动,好让自己畅快些。
“让你动吗?”
蔺绥神色骤然阴冷,不悦地看着燕秦。
“直陪在本宫身旁?”蔺绥嗤笑,他用足尖抬起燕秦下颌,淡声道,“胆子挺大,倒是敢想。”
“太子哥哥不是喜欢乖狗吗,最乖。”
燕秦用引以为傲语气说出这句话,他握住面前透着淡粉足,亲亲蔺绥脚背。
病态迷恋和缱绻情深都如同乍泄天光从他面庞上流露,但也只是惊鸿瞥如同浮光跃金,转瞬即逝。
在混沌与浑噩里,蔺绥是他在高高宫墙里另类慰藉,他是写满野心欲望锦绣文章,是撩人春心软刃。
蔺绥嫌弃地用脚将燕秦脑袋转向另边,从软榻上站起来。
盖着薄被随着他动作落在地上,他走回汤池里,别于来时带着水脚印,随着他走动,汉白玉地面上落着不明显白,在光下几乎融为体。
“擦干净你脏东西。”
蔺绥泡进汤池里,懒洋洋地说。
燕秦擦着地板,心中高兴地不能自已。
燕秦便老老实实地跪着,仰着头看着他太子哥哥。
像是面对件用作发泄怒火木偶,蔺绥撑着脑袋兴味阑珊地用脚有下没下拨弄着,心里估量着分寸。
他当然不可能真下死手,要是真踩坏,他以后上哪儿寻开心去,哪怕这有些吃力,可他也不能不吃。
系统动不动地像只死狗,它已经疲倦,这次气运之子脑子进水比前面都厉害。
“太子哥哥……”
他泥足深陷,他不可自拔,以卑微姿态祈求垂怜,以卑劣手段索求回应。
燕秦见蔺绥没有躲,反而是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便更加卖力。
白雾袅袅弥漫汤池里,坐跪,这是有违纲常伦理令人不齿场面,但身处其中人都不在意。
或许是皇弟伏低做小让向来狂傲太子甚觉有趣,他快意笑着,脚趾在燕秦嘴唇和下颌处轻踩。
“那本宫就好心帮你这个忙吧,你若是死,还真是少些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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