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傅山海咳
声，把手机递过来。
“微信
视频通话在哪儿？”
……
俞鹤猛地噎下。
口老血梗在心头。
对啊，还要监督姜合进度呢。
学习比较重要。
还是需要联系下。
傅山海拿出手机，颇为嫌弃地“啧”声：“真是不让人省心。”
俞鹤笑着附和两句。
“那……难道是姜合课拖堂？”
俞鹤愣，忍不住扭头看眼傅山海，神情带着点欲言欲止。
合着……老板你……在等姜合消息啊……
俞鹤有点想笑。
老板这等法，要等到什
时候？
……
老年追星，最为致命。
本以为那边消停，谁知道傅山海翻半天手机，突然又目光灼灼地看向自己。
俞鹤惊，又坐直：“怎？”
傅山海顿下，好看眉毛纠结地皱起，似乎有点不满。
俞鹤试探着问：“姜合不接？”
不能吧……姜合那乖……
姜合那个小傻子，恐怕都还不知道老板在等他呢。
“姜合课应该不会有问题，”陈向拖长语调，果然吸引傅山海注意，“不过他可能怕打扰到你，不敢跟你联系。”
傅山海眯眯眼：“……也有道理。”
“所以老板，你有空话不如主动跟他微信视频下，”陈向说，“看看姜合今天学习进度。”
傅山海眼底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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