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汀觉得这人变得挺坏，明明心里知道，却还要他说清楚，“有感觉
。”他在邓莫迟
耳垂上咬咬，又用嘴唇轻轻地碰，“
好高兴……老大。”
“知道。”邓莫迟和他贴住脸颊，又用鼻尖去蹭他下
缝间黏腻。
陆汀反应
下，被脑海中弹出猜想惊惊。老天，他缓缓在自己脸上清理着，心中默念。只见途径大厦那些通明窗子，正以肉眼可见速度成片地灭，路过街桥，摩托熄火停靠，撑伞行人也都倒在地上，也许过不多久整座都城还醒着就只剩那些等楼高广告，可邓莫迟安安静静地倚坐在操作台棱，就像与这切都无关，只把注意力放在陆汀手上，擦干净块，他还会用自己指腹在那皮肤上轻轻擦揉，好比种安慰，眼神不动声色地放在陆汀脸上，全神贯注，细看有些放松，也有些阴沉。
如果放在以往，被这样碰着、看着，陆汀下面早就泛滥成灾。他感觉到来自邓莫迟、密不透风在乎。可他腿间现在却感觉不到任何，“那个新腺体，死气沉沉，”他局促地说，就算已经被看透，他还是要自己说出来，“这几天也注意不到它，就像是，它放在身体里面，但找不到开关。”
邓莫迟然道：“们起找。”
“啊？”陆汀捏紧毛巾，呆呆地问。
邓莫迟不语，放下他已经擦干净手，坐上驾驶座，挑好自动驾驶路线，目地不远不近，是个陆汀并不熟悉坐标。
“怎、怎
找啊。”陆汀鼓足勇气，丢下毛巾也脱下那件乱七八糟西装，留着那件雪白收腰衬衫，跨坐在邓莫迟腿上，坐上去，他就觉得什都不曾改变，“没有开关，会不会以后辈子都像块石头，好可怕，所以，老大，你快告诉怎找，好不好。”额头抵上额头，他问。
邓莫迟眼睫闪闪，搂住他，温暖手掌搭在陆汀腰后，比起费力解释，他好像更愿意用行动回答。口中空空没有话语，就用唇舌填满，陆汀被亲得呼呼直喘，满口湿都淌出嘴角，他就慢慢抽出陆汀掖在裤腰里衣摆，顺着那光滑脊背路摸上去，在颈后停留。有他以前牙印，有新鲜疤，邓莫迟打着圈，服帖地摸，开关在哪里呢，就像他真在找样。
陆汀已经打起哆嗦，眼角红红，前两天担忧也太无稽，邓莫迟都回来，他又怎会变成石头。被摸好阵，那感觉就像身体里每根血管终于都疏通，去接受那个新腺体，把它融进去，承认它是活着。陆汀好不容易逮到点亲吻间隙，趴在邓莫迟耳边悄悄地说，“有……”
“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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