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男
也可以喜欢男？
两个男人在车里，在床上，也可以做些别事情？
他这个年纪当然不可能没有欲·望，然而自己解决时候，他总觉得不舒服，做时候非常难过，做完
，手里湿
小滩，他更
李白花几秒琢磨“睡觉”意思。
“女？”他觉得自己需要再确认下。
“你真笨还是假笨，当然男。”灯灯翻起白眼，用牙尖咬下截烤面筋，发肿嘴唇沾上红红辣椒面。
“那怎
睡？”李白头皮已经麻。
灯灯露出难以置信表情，“
以为你和你哥——”
挤过，接着扬长而去，灯灯也转脑袋，眼神正好撞上李白。
“你过来。”他朝李白招手。
李白装好自己零钱，跟在他身后回到店里。仍然没有生意，阿钟正在沙发上看杂志，见两人回来，他就拎起包要下班，而灯灯拉李白在另个沙发坐下，拿他串烤面筋，问：“你都看见？”
“嗯，”李白攥紧剩下三支竹签，虽然不爱吃辣，但他才不想全拿去请人吃夜宵，“不会和别人传，这你放心。”
“哈哈，没关系啦，其实店里很多人都知道，”灯灯斜着眼角，目光扫过正往门口走去阿钟，“那家伙是个老板，去年认识，送很多东西，人也蛮不错，就是不给钱，也不让挑礼物，好像手里有什就拿给什。”
“放屁！”李白叫道，“哥有女朋友。”
“所以你那讨厌你嫂子嘛，”灯灯笑盈盈站起来，手里挥动那串烤面筋好像跳舞，“哦懂，你是不知道怎搞对吧，不知道男和男也能舒服，想不到小白哥真是个土包子！”说着他又在茶几边蹲下，歪歪扭扭写串网址，就在阿钟刚刚翻过故事会扉页上，“很简单，天天在上面学花样，看就会！”
他热情地按按李白已经僵硬肩膀。
李白没有喜欢过别人。
关于“喜欢”这个词，他下意识想到就是尤莉莉喜欢杨剪，而杨剪也喜欢她，所以他们常常在起待着，名正言顺，无忧无虑，如任何有情男女那般，可以亲吻，拥抱，牵着手消失在某条没有路灯巷子，撇下所有人，因为他们是对情侣。
李白想起那部滑盖手机。每天都没有电话找灯灯，也少见他发短信，可能大部分电量都被他用来玩贪吃蛇。
“你们住在起吗？”李白委婉地问。
“当然不！要是能住到他家可要谢天谢地拜菩萨，”灯灯个劲儿笑，“但人家肯定不愿意啦，半小时就能在车里解决事，养着做什，生意人不做亏本生意。”
“解决什？”
“哈？就睡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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