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冷笑，然后深深吸
口气。
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敲门
声音，老警察皱眉：“正在审问呢！等会儿！”
外面
个声音：“急事！”
老警察
说完，他盯着笑笑，转身出门。
那个老警察起身关上门，走到身边，低头看两眼，忽然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包香烟，抽出根，插到嘴里，给点燃：“小子，你就老实说吧。少受点罪过。”
哼，红脸唱完唱白脸？这套能骗过
？
吸口烟，看着他：“不是寻仇伤人，这你们心里清楚！”
“是不是寻仇，你伤人是坐定。”
这种通过水来电人，身上也留不下什伤痕来！
“感觉怎样？”大鼻子盯着：“你打罗四时候不是挺痛快吗？”
罗四……哼，就是那个最后被用膝盖顶碎鼻子家伙吧。
正努力喘息，后面那个年轻警察又把电棍拧开……
“操！！”大骂声，痛得脸上肌肉都在颤抖。身子仿佛条出水鱼样死命挣扎。
想想：“最多算是防卫过当。你们想定寻仇伤人，罪过可就大！没那傻！”
“没那傻？”老警察笑：“没那傻，你把罗四打成那样？你不是这片儿人吧？不认识罗四？他你都敢动？倒是挺佩服你。”
摇头：“管他是谁，难道有人找寻衅，还要先调查好对方底细才还手？”吸口烟，缓缓道：“你们最多把留在这里天夜。刚才那个大鼻子，是罗四家亲戚吧？靠！够狠！”
脸上笑骂，那个老警察面色却波澜不惊，忽然叹口气，伸手在脸上轻轻拍拍，然后把嘴巴里香烟拿走，转身回到桌子旁，看看那个年轻警察：“小王，你来吧。”
那个年轻警察站起来，开始解自己皮带……
死死盯着那个大鼻子，咬牙道：“那个罗四，和你有关系吧？”
大鼻子没回答，又对身后使个眼色……
接下来二十分钟，被电三次，身子都麻，就算他们不电，都感觉手掌不停颤抖，大鼻子咳嗽声，后面两个警察放开，三个人重新回到桌子前面：“好，现在你肯交待吧？”
大鼻子坐在中间，轻轻敲着桌面，冷笑道：“小子，告诉你，医院验伤报告已经送回来，你交待不交待，都没关系。把人打成重伤，这是事实！按规矩，今晚就能把你送到看守所去！不过呢，还能把你留在这里四十八小时！你是想留在这里多遭点罪，还是老老实实认，你是寻仇伤人？”
看着不说话，他对两个警察淡淡道：“你们继续，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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