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混乱大战在烈火刚刚燃烧过,黑灰如蝶漫天飞舞草原上爆发……
当车轮般巨大红日,泛着柔和红光悬挂在地平线上时,看起来就像是已经走到天尽头。然而,那不是天尽头,却是生命尽头。
脚下已是片戈壁,只有零星草木在晚风中摇曳。吞弥率领着骑队苦苦追杀那支骑兵首领,已经追他穷余末路。
吞弥并不想赶尽杀绝,留下几个活口去各个部落搬弄是非,对他们是有利,但是这支数百人骑兵队伍战力实在是太强悍,尽管大多数士兵都服下毒药,而且很快发作失去战力,但是这个首领仅靠着身边二十几
上处处有河流和海子,们水源很快就会得到补充。”他给那人递过袋清水,笑道:“你也喝点吧,真是不幸啊,不知道是雷火还是牧人不小心,竟然引起这大场火,这下要烧掉大片草场。”
“谢谢!”那人接过水袋,边旋开木塞,边笑道:“是啊,刚刚从火场绕出来,本来是想往北方去,但是那边燃烧得更猛烈,们也不知道火场范围有多大,可不敢冒险,嗯,这下,科尔沁可是损失惨重。”
他语气里似乎带着丝幸灾乐祸,吞弥警觉地望向他,却看到那人旋开木塞,刚刚把水袋凑到唇边便不动,双眼神紧紧盯着他马身。
吞弥下意识地低头看眼,心中不由紧,他太不小心,马腹侧下还有团没有刷掉血迹,包括他靴子,上边都有血迹。这是无法用宰杀牛羊来托辞,要知道,常年行走草原人,他们用柄巴掌大小刀屠宰头羊,直到把整张羊皮剥下来,也不会溅到地上滴血,怎会染上靴子?更要命是,喷在马腹上就更不可能。
“要不要解释说是路上遇到马贼?”吞弥思索着,那人已经放下水袋,手慢慢摸向腰间佩刀,脸上带着警觉神情说道:“哦,你们是从西域过来商人,不知道亦力把里现在税赋是怎收呢?”
吞弥心中阵苦笑,他做是无本买卖,他哪会关心吐鲁番那边税赋是多少?
外表斯文中年人紧紧地盯着他眼睛,吞弥狡狯地左右扫,然后抬起眼帘,迎上那人眼神,呵呵地笑起来。那个首领按着刀,也发出轻快笑声。
笑声未歇,两人肩头同时动,腰畔佩刀已经挥出团光晕,带着“呜”地阵风声,卷向对方脑袋。
水袋被抛到空中,不知被谁刀先步劈开,如同乍破银瓶,银亮水珠洒满长空,交映着彼此寒冽刀光,铿然声撞击在起。
两个人同时喊出个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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