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之情,如今可就都成刘瑾挟制自保武器。
刘瑾见几个心腹焦急担忧神色已经消失,知道军心已定,不禁哈哈大笑,吩咐亲信家丁把信匣又收起来。张彩几人脸色略有些不自在,他也明白其中原因,平时也不想闹这难看,如今没办法,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他也不在乎。
刘瑾意气风发地道:“满城公卿都在观察行色,彼此来往商量进退*员必定也不在少数,张彩、刘宇,你们几人马上回去,再安排些心腹,把书信事悄悄透露于那些当事人知道,叫他们晓得其中利害。明日杨凌不使绝招便罢,咱家就跟他推来攮去扯皮,他要是想给咱家来个狠,那就拍两散,大家完蛋,除非刘瑾稳当当儿,否则,谁也别想好过!”
“谨遵公公吩咐!”张彩几人总算有点儿笑模样,把柄在他手里就在他手里吧,反正自己追随刘瑾,是全天下都知道事,要不然刘瑾倒霉自己样好不,现如今不过是等于签卖身契,想转场也没机会罢。
事已至此,还能怎样?认命吧,就在老刘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得。
卢士杰见张彩等人走,忙也拱手道:“公公既有后着,那也放心,这便告辞!”
刘瑾说道:“不忙不忙,卢公子且留下,咱家这记杀手锏,是撕破脸皮无奈之举,此时公开,文武*员纵不敢动,恐怕以后也会心存疏运,唉,这也是没有办法,反正他们奈何不,随他们去吧。只是,如果杨凌不使狠着,咱家这计就用不上,那些寻常罪过总还得搪塞下,你是当今才子,腹有经纶,且帮咱家想些说辞,以便应对。”
卢士杰愣,见张文冕站在边正看着他,不敢有丝毫犹豫,忙道:“好好,那在下就和文冕起为公公谋划下。”
“呵呵呵,好好,来人呐,备酒。还有,把客室拾掇好,今晚士杰、文冕都要在府上过夜。”
卢士杰听,暗暗叫苦:“这可怎办?刘宇等人走访那些当事人去,但愿国公能因为他们异动有所察觉,只是……这桩丑事,哪个人听会说与旁人?国公啊国公,但愿你吉人天相,千万不要偷鸡不乘,反被人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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