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利用切不可能、不相干现象,制造些冠冕堂皇理由和机会,来达成他们政治目,本就是这些言官所长,念至此,他们立即呼啦下,把杨廷和、王华二人围在当中,开始慷慨激昂地鼓动起来。
刘瑾是司礼太监,要在长寿宫主持大礼,眼见正德愤怒离去,他有心跟去宽慰,趁机讨讨
坚持己见,身为言官,岂能不竭尽忠诚,进谏忠言?
殿中众位大人已听到皇上和群臣争执,也顾不得跪拜灵前,急急地冲出来。位*员见到王华,急忙高声道:“王大人,王尚书,您是礼部尚书,您说,皇上此举是否不合礼制?”
王华有些尴尬,咳声才道:“班朝治军,莅官行法,非礼威严不行;祷祠祭祀,供给鬼神,非礼不诚不庄。是以君子恭敬撙节,退让以明礼。皇上,群臣……群臣实没有错,皇上番体恤臣子之心也没有错,只是未得其法罢,此事……”
个*员高声道:“鹦鹉能言,不离飞鸟;猩猩能言,不离禽兽。今人而无礼,虽能言不亦禽兽之心乎?夫唯禽兽无礼,故父子聚麀。是故圣人作,为礼以教人,使人以有礼,知自别于禽兽。皇上今日谬行谬论,理应下诏自责,反省已身……”
郑御使声嘶力竭地喊道:“国母殡天,臣子尽孝!跪,是礼,赋予臣之权;是天,赋予臣之权;皇上也不能剥夺,皇上,您不能侮人自辱啊,皇上……”
正德瞪着他那张喋喋不休嘴,强抑住脚踹上去冲动,脸色铁青地道:“不必说,不可理喻东西!”说罢拂袖而去。
至此,更多*员开始加入对皇帝指责,朝廷是个名利场,件事情,不同利益群体、政治群体,总可以从其中找到适合自己理由,使其为己所用。
部分*员想借此表白自己忠孝贤德,还有些*员则是趁机发泄下心头怒气。他们慑于刘瑾酷法严刑,为功名利禄,不得不屈服、附从于他,可是心头总有股怒气难平。常言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攻击刘瑾是要冒着丢官杀头危险,而痛骂皇帝却没什事,不但可以出口恶气,还可以因此博得贤名,名垂青史,何乐而不为?
无私*员还是有,那些迫于刘瑾势大迫偃伏许久清流们,突然敏锐地发现这件事也许是个很好突破口,皇上失理在先,理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那就立于不败之地,可以尽情发挥。
那些遣责皇帝人可以利用皇上讥讽痛哭表忠心句话,牵扯出宋孝武朝君臣昏匮、内宫秽乱事来,打压皇上无话可说,那能不能借着逼皇上下罪己诏反省机会,重重打击下刘瑾气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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