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那双眼睛瞪得都有点走形,他脸上肥肉还是耷拉着,没有点变化。
江彬悻悻地坐在樊知州旁边椅子上,脖子上缠着伤巾,手臂吊起来,条腿打夹扳,也不知伤得有多重,只是他嗓门可够响亮,声震屋瓦。
他正唾沫横飞地重复着樊知州已听八百遍那番话:“听知州大人吩咐,末将点齐三千军马,疾赴辛庄,心里急呀,领着几十个亲兵风驰电掣率先冲进辛庄,伙刁民嘛,人再多,他敢和官兵对抗?想当初在鸡鸣驿,本将军可是领着二三百兵卒,硬是顶住三千鞑靼铁骑进攻啊。这可不是吹,当今威国公爷可以为本将作证。咕噜噜……”
江彬抓起茶壶,就嘴儿灌大口,抹抹嘴巴道:“跟你们说,本将军单刀赴会,还真把他们镇住,眼看着大摇大摆地接张公公出来,就没个敢呲毛,可谁知道哪个愣头青忽然扔块砖头,把本将军头盔给打歪。这打仗啊,打就是个气势,有气势,肉狗也变老虎狗。没气势,千军万马就任人宰割。别小瞧这砖头,,bao民们立刻又叫嚣起来,保护张公公要紧啊对不对?不能和他们般见识啊,轻重缓急还分不清吗?见势不妙,本将带张公公飞马便逃。日他奶奶,哪儿知道霸州百姓人人有马呀,马刚刚长途跋涉而来,又下载两个人,能跑得过他们吗?本将军好惨呐,你们看看,看这头、这手、这腿,哎唷……疼死!”
樊知州干笑两声道:“霸州民风向彪悍,加上百姓们大多精通马术、武功,江大人救人心切,身入敌丛,江大人受苦,来人呐,快扶江大人回府养伤、休息。”
“嗳,还没说完呐,那些刁民也不知和张公公有什深仇大恨,追上们就扯住张公公和几个税吏没头没脑地打呀,他们本来是不敢动,本将军舍命维护张公公,惹恼他们,才被打成这副模样。晕过去时候,正看到张公公管家,那个韩丙,被锄头开瓢,鲜血脑浆五颜六色,可惜本将自顾不暇,唉!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呀……”
江彬喋喋不休地说着,被两个衙差强行扶出去,出门儿他还扯着嗓子喊道:“这事儿没完。知州大人,待本将养好伤,定会把这场子找回来。谁无虎落平阳日,待风云再起时。有朝日龙得水,要长江水倒流。有朝日虎归山,要血染半边天。嗳,没说完呢……”
樊知州厌恶地皱皱眉,喝道:“把大门关上!”
“砰!”厅门闭拢,樊知州看看左右就坐霸州各府镇*员,颓然坐下道:“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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