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唤过刘大棒槌,对他低低嘱咐几句,刘大棒槌会意,马上率着几名国公府家将放慢步子,待仪仗大队过去,便向那要饭乞丐迎过去。
那乞丐已经反应过来,慌慌张张地正要走开,但他行动不便哪是这些出身内厂番子对手,被两个番子左右夹,四下家将围,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钦差仪仗后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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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霸州城照例文武*员要为钦差大臣接风洗尘番,随后便将两位钦差送至住处,此时天色已经晚,有关事宜自然只有明日再行禀报。
杨凌住处就是查抄黯家老宅,朝廷旨意下,霸州官府便把平素见称兄道弟黯家人全部关进大牢,查封黯家所有财产登记造册,长短工都打发回家,卖身与黯家奴仆则视为查抄财产并登记在册等候发卖。
这法。
那位孝廉回去便问嫂子偷过几次人,他嫂子吱唔半晌才道:‘他叔啊,你就别论个儿,你就拿着簸箕往坑里倒吧,两簸箕下去,肯定就够。’”
杨凌听到这里也忍不住“噗哧”下笑出声来,那位梁提督笑得在马上直不起腰来,劲儿追问道:“那后来如何,呵呵,后来可是真破这法?”
知州樊大人笑道:“那孝廉听面皮发紫,又发作不得,为怕出意外,偷偷往坑里洒满满三簸箕黄豆,这才着人立牌坊。牌坊立好他放心不下,和嫂子天天去看,结果没几天功夫,那牌坊就开始歪,孝廉怒之下杀嫂嫂和那不知是不是兄长骨血侄儿,自己也寻短见。”
“啊!”梁洪惊叫声道:“原来真这神呀,哎呀呀,这神灵真是欺不得,欺不得。”
这幢大
杨凌听说后来酿成这般惨剧,不禁暗暗叹,什神灵显圣,牌坊底下洒黄豆,还洒满满三簸箕,黄豆吸地气,吃水份,膨胀发芽,能不拱起来吗?唉,这妇人虽说无耻,干勾当终究无害与别人,结果闹得这般结局。
因为听这个笑话,杨凌不由多看几眼那个倾斜欲倒贞节牌坊,牌坊下边坐着个人,穿着身破棉袄,正拄着根木棍挣扎着要站起身来,牌坊下沿上还放着个大碗,看来是个要饭。
杨凌见那人蓬头垢面,十分肮脏,而且下肢只有条腿,心有不忍,正欲转过头去,可是目光与那人碰,忽然感觉有点异样。
杨凌根本没有认出这个乞丐是什人,可是从那乞丐看他目光,分明是认得他,杨凌心里不由动,扭过头去又死死盯那人眼。
身肮脏破烂,瘦脸污黑,没见过这人呀,可他眼神儿……目光落到他断腿上,杨凌心中震,忽地想起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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