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置腹地和说说心里话儿……成?”
杨凌还是才知道她闺名,秀宁秀亭,原来这是永福永淳两公主名字,他惶恐地站起身,局促地道:“殿下言重,杨凌……唉!杨凌……就直说吧。”
他想起红娘子说过话,慨然说道:“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是辈子大事,如何能不慎重?男子入错行,还可以改行,女子嫁错郎,便是生世错,杨凌对殿下终身大事又岂敢马虎?可是……”
他无奈地道:“杨凌不知道该如何帮殿下选位中意驸马。直没怎在意‘诸王馆’事,实在是因为不觉得那样能够选出个令公主满意夫婿,这样选出驸马如同场赌博,杨凌就是瞪大眼睛天天盯在那儿,对于这场赌博是输是赢,也不会争加点胜算筹码。”
永福公主呼吸急促起来:“驸马,自古便是这般选法,有何不妥?”
杨凌两手摊,无可奈何地道:“自古如此便是正确?便是天天盯在那儿又能如何?所挑人选不外乎三样,是相貌,二是才学,三是品格。即便选出个丰神如玉翩翩少年,貌美俊俏便适合做夫婿?就连男子选妻,首重还是个德字,何况女子。貌美轻浮,无行孟浪少年,臣查过以往皇家档案,这样入选驸马并不少,只是被皇家规矩压着,不敢嚣张大意罢,私下里偷香窃玉并不少,其中大多怕着皇家不敢接近女人,便……便行断袖分桃之事。”
永福公主听脸上火辣辣,她在深宫,哪知外面丑恶。公主住在十王府,年下来和驸马就和牛郎织女差不多,可是驸马爷不敢动女色,被人抓到哪还得?皇帝老丈人杀女婿可连眼都不会眨下。
驸马爷翩翩少年,又貌美如花,加上大明本来就尚男风,做出断袖分桃之事,甚至雌伏在下扮女人,有什稀奇,同性好友共榻而眠,你皇帝老子也管不得吧?永福公主想象若是自己夫君着女装,扮女人来取悦个男子,不由心中欲呕,她偏过头去,酥胸起伏,紧咬着嘴唇不说话。
杨凌又道:“再说才学,这是公主招驸马,不是朝廷选状元,即便找个才高八斗大才子,大才子和好夫君八竿子打不着关系,更不是夫妻恩爱保证。还有品格,记得前朝有位公主选驸马是位孝廉,那品格够高尚吧,至仁至孝,无人不敬,结果和公主呕气就换上旧衣服,离开驸马府回家去住,这是个丈夫胸怀和男子气度吗?他倒是至孝,老母病逝,他便绝食随老母去,孝道尽淋漓尽致,那为夫之道、为父之道呢?选夫君,相貌、才学、人品固然重要,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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