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蜀王遇刺,阖府大乱,蜀王无恙、全力搜捕刺客警讯传出,各部侍卫各司职守,将蜀王府围水泄不通,唐家山作为侍卫长,现在想必正在布岗排哨,缉捕凶手呢,派出去人老半天还没回来。
那份手札且不论真假,如果朱让栩说是真,那嫌疑至少去半,顶多是疑凶由个变成两个而已。蜀王也在等消息,他已经不敢再向儿子多问句,他病体和情绪根本受不更多刺激。
杨凌却问道:“世子,你既知道朱姑娘情郎是唐家山,没有对他采取任何措施吗?”
朱让栩仍跪在地上,苦涩地笑道:“如何处治?要说处治,也只能以后悄悄将他贬谪他方便是,还能怎样?家丑不可外扬。何况当时马上就得到前厅赴宴,宴会未散便出杀人命案,随后行动也受到限制。也曾怀疑是不是他杀死梦璃,可是他当日只进过后宫次,门禁那里是有记录,进后
不是搜出梦璃遗札,你兄弟就要人头落地,还在这里假仁假义。”
“什?”朱让栩大惊失色:“梦璃有身孕?”他两眼发直地道:“不知道,梦璃没和说,她只说和那人已有夫妻之实,听大怒,拂袖骂她无耻,便走开,这……忤作验出她怀有身孕,令二弟有口莫辨事也丝毫不知,因为什理由杀人,不是始终还没查明?”
杨凌也呆住,吃吃地道:“你……你不知道?”
朱让栩发怔道:“虽说二弟被捕走,可是真相未明之前,当时出入后宫人,个个都有嫌疑,自己就是嫌犯之,避嫌还来不及,有关此案切事情,丝毫不敢打听。也……没人告诉……”
蜀王晦涩地道:“这样丑闻,知道人越少越好,蜀王府中,只有孤个人知道此事,就是王妃,孤也没有告诉她。”
杨凌怔片刻,慢慢道:“朱姑娘在花园到底对你说什,现在只是你面之词,什都证明不。你说令妹要你帮她提亲,可曾说出那人是谁?如果提不出来,这样瞎话杨凌照样编出来。”
朱让栩眼睛亮,喜道:“自然知道,她再三求,便追问那人名姓,想着如果门户差不是太远,也不必太难为她,可那人身份实在低微,说出来靖清王也未必同意,再听说他们已有夫妻之实,心中更是不耻,便……便不顾而去。”
“那人是谁?”杨凌还没来得及问,蜀王朱宾翰已经忍无可忍。
“王府侍卫长、佐骑尉唐家山!”父亲问话,朱让栩立即答道。
“唐家山?把他带来、把他传来、把他给孤王抓来!”蜀王指着门口,声嘶力竭地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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