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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出得口,入得你耳,万万不可再让第三人知道!”身当地土人打扮李大义对柳绯舞慎重地说道,然后体贴地替她披上件衣衫,柔声道:“夜里有寒气,披上些。”
柳绯舞幽幽地叹口气,仿佛吐尽腔辛酸,她疲乏地闭上双眼,半晌才道:“当然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除你,何曾见过第三个人?”
十七岁女孩儿,如今再不复当年做官宦小姐时模样:淡妆丽雅,肤色粉腻,眉黛微颦,姣楚可人。如今她,脸色蜡黄,蓬头散发,只有双眼睛大大,依稀可见当初美丽风采。
相依为命父亲过世,她又被关进大牢,身心已饱受折磨。李大义闻讯悍然
擅琴棋书画、诗词文章,他政论能有如此卓见,想必就是因为学究专吧。”
拓拔嫣然不屑地撇撇嘴,忽地想起事,说道:“对,方才那位杨大人神魂颠倒,只顾对吹嘘卖弄他权势本领,曾说……”
拓拔嫣然对他叙说遍,朱让槿脸上恬淡笑意攸地不见,他神色凝重地思索会儿,又仔细追问遍两人交谈全部过程,包括杨凌每个动作、每个神色,甚至说话语气。
拓拔嫣然重复遍,然后追问道:“怎,发生什大事?”
朱让槿不想让她担心,他摇摇头,仔细想半晌,还是觉得这事针对父王可能更大,可是父王直安分守已,先皇在世时还曾对他大加褒奖,朝廷是出于什目对付他?
是有人造谣父王欲反还是新皇想要削藩?削藩会先挑最忠于朝廷、最恭顺藩王下手吗?那岂不是比建文还要愚蠢,可能吗?
朱让槿也是绝顶聪明人,可是越聪明人越便也越复杂,朱让槿想种种可能,甚至包括朝廷要对西藏用兵。这样毫无依据猜测,让他心里越想越乱,千头万绪摸不着点线索。
朱让槿沉思良久,才道:“回去收拾下吧,明日早送走钦差,们也即刻赶回成都,抄小道,赶在他前边。”
拓拔嫣儿情知事态严重,心中也略摸猜到几分,忙颔首道:“好,发生什要紧事?”
朱让槿摇摇头,语气沉重地道:“还不知道。父王沉疴已久,病体沉重,不能让他多担心。王兄代行蜀王之职,目前正在处理都掌蛮意图叛乱之事。这些年巴蜀直骚乱不止,全被父王恩威并施平息在本地,蜀贤王之名,是那好得吗?如今都掌蛮人占据凌霄城,稍有举动就是云贵川三省皆惊,父王重病,王兄正在处理这件大事,分不得神。所以……今日这件事出得你口,入得耳,万万不可再让第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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