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让槿喜悦地道:“何止,何止如此,他许多见解与不谋而合,有些看法虽然听着太过大胆、冒险,可是细想想也大有道理。敢说,大明百多年来,干
鬓角垂下秀发轻拂在她雪白香腻腮边,双美目带起抹惊艳,直入人心。
朱玄衣,蜀王庶子朱让槿,既感动又有些尴尬,他微带着嗔怪语气道:“嫣然,蒙你如此高看,让槿感激莫名。常言说,人生世,得知已足矣,能有你这样红颜知己,朱让槿此生无悔。可是……你呀,不要总是这清高自傲,让栩是大哥,也向是敬重人,你这样说他,叫……叫很不自在。”
拓拔嫣然“噗哧”笑,嫣然道:“你呀,这不是在你面前吗?你看在人前答礼应对哪里失礼?什时候自命清高过?你那些朋友,也就是杨慎还瞧得上,其他没个放在眼里,还不是向彬彬有礼?”
说到自己朋友,朱让槿也启齿笑:“你呀,就是眼界太高,其实卢兄、李兄也都身具不俗才学,只是个愤世嫉俗,有些过于狷狂。另个身为仪宾,经家理财,表面上看来有些市侩,可人总不能活在不着烟火气地方吧?”
他缓步走到拓拔嫣然面前,眸中含着宠爱笑意,拿起桌上玉梳,轻轻帮她梳理着头发,边柔声道:“人,总有缺点,也必有他优点,你就是有点眼里不揉沙子,太过看重别人缺点。卢兄除狷狂自傲、目空切性子,旁也没什不好。说起来今天他可碰钉子,被杨大人通折损,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又不好马上就走,跟说明天早上回青城呢,今晚饮宴后去劝劝他。”
“哦?这位狂人狂到连你父王都不能不敬钦差大老爷也敢得罪?怎回事,说给听听。”拓拔嫣然边温顺地任他梳理着头发,边兴致勃勃地道。
“女人,好奇永远揣在心里。”朱让槿苦笑摇头,将发生在竹庐里事情叙述遍。
拓拔嫣然幸灾乐祸地格格笑道:“不错,那个狂眼睛长在头顶上家伙是该碰鼻子灰,让他接受个教训也好。就他那破琴弹,这些话早就想说啦,呵呵呵……”
“还说别人,你还不是样?只不过你狂是藏在心里,狂到都懒得连拿出来给人家看。”
“嘁,就你知道。”拓拔嫣然俏皮地白他眼,微微颔首道:“嗯,听你方才说,这位杨大人在朝政上倒是确实见识不凡,虽然不像你,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不过学有专精,政坛上有远见卓识,也就难怪他年仅弱冠,受到两代帝王赏识,就声名鹊起,大权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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