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身世倒与卓文君有些相似。虽说四川少数民族众多,民风不似中原那般肃谨,拓拔嫣然是卓基土司之女,更加不在乎这些,但是境遇相以,这首诗吟来,倒象暗讽她般,岂不是更惹得嫣然恼火?
拓拔嫣然瞪他半晌,见他副欲哭无泪局促模样,忽地展颜笑,俏巧地白他眼道:“愿得心人,白首不相离,很感人呐。便比做卓文君也无妨,只是莫要有天,让人家也对你写下《白头吟》、《诀别书》便是。”
朱让槿如释重负,知道这小妖精肯放过他,连忙下保证道:“不会不会,让槿生世,只会对嫣然弹奏曲《凤求凰》,风兮生求凤凰……”
纤若削葱玉指,轻轻握住他手,抚上娇美红颜,满目里,尽是那对柔情万千剪水双眸。
“凤兮凤兮归故乡,游遨四海求其凰,有艳女在此堂,室迩人遐毒肠,何由交接为鸳鸯……”
琴声淙淙,歌音袅袅,在竹海中荡漾开来。
宋小爱背着双手站在竹林中,侧耳倾听片刻,欣然赞道:“好曲《凤求凰》,唱真是荡气回肠。喂,呆子,你倚着竹子嚼什竹叶呀?你又不是猫熊!是不是不会唱这曲子呀?可是既会弹,又会唱,要不要教你?”
伍汉超愕然“啊”声,左右瞧瞧,眼神儿这才恢复清明。他吐掉嘴里竹叶道:“你说啥?教什?正在想,那乌龟到底是怎从天上掉来?它为什要专砸秃头呢?哎哟,你敲头干什?”
“乌龟,就是这掉下来!”宋小爱恨恨地说完,转身气鼓鼓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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