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颔首道:“正是,戴义并未参予王岳等人*行,本就是无辜受累,他在司礼监多年,熟悉东厂事务,
出台,尤其是这样群雄粥粥,简直把她们当成寻常丫头。
可是杨凌如今地位实在是非同小可,年少英俊、少年得志威武侯爷,这样条件,就是这些平素目高与顶姑娘也不禁芳心可可。要知道杨侯爷两个爱妾可都是出自“莳花馆”,自己名气、身价不比那两个黄毛丫头出色?要是能被侯爷相中,那可是步登天,鱼跃龙门。
所以姑娘们早早就悉心打扮,赶来酒楼,时满楼穿梭尽是香风阵阵绝代佳人,若不是翔云楼早早清场,哪个酒懵子乍看,必定以为到九天仙境。
杨凌请客人大多官阶不低,所以他来甚早。早已赶来姑娘们见这位侯爷穿身水蓝缎大袖袍服,身材修长,唇红齿白、英俊儒雅,再加上他惯于发号施令养成气质,实是叫人心折。
姑娘们瞧得双目焰焰,正想各自施展手段引起侯爷注意,不想就像是他影子似,杨凌刚现身,就有顶轿子到,个年约五旬、三绺短髯男子阴沉着脸进翔云楼,把那俊俊俏俏小侯爷扯进雅间,就此闭门不出,直恨碎姑娘们银牙。
杨凌坐在雅间内,跷着二郎腿好整以暇地喝口香茗,瞧瞧牟斌,微笑道:“牟大人,昔日镇静自若,谈笑间便将张绣提督下大狱,那时成败关乎生死尚且从容镇定,如今刘公公不过是寻衅将邵镇抚使下狱,给大人个颜色罢,何必如此焦虑?”
牟斌苦笑道:“大人此刻春风得意,怎能理解心情?”
他幽幽叹息声,道:“若是只关乎个人生死,牟某眉头都不会皱上皱。唉!牟某与刘瑾事,想必大人早已知道。锦衣卫是皇上诏狱,侦缉刑司大案,但凡人犯供词不得更改字,必须照实逞头皇上,可恨刘瑾憎恨戴铣供词中责骂他为‘权阉’,竟倚仗权势,逼迫篡改供词!锦衣卫是独立法司,直接奏达于天子,怎能受他挟制?刘瑾挟私怨报复,牟某准备向皇上告他状!”
杨凌瞥他眼,摇头道:“要邵镇抚出狱,容易!堂堂锦衣卫北镇抚使,刘公公能把他下狱,却不敢把他怎样,本官送他个台阶,邵大人也就出来。要参刘公公,难!逼牟大人删去权阉二字,篡改供词之罪,皇上听只会置之笑,不会动刘公公根毫毛!”
牟斌听目光不住闪动,似乎有什话要讲。过半晌,他才忍不住道:“听说谷大用得罪皇上,被免去东厂厂公之职,大人向皇上举荐继任之人是发配金陵原司礼监首领太监戴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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