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驾,自己在杨凌陪同下上山。
荆佛儿见鞑子逃走,立即领着自己人大呼小叫地追上去,撵着鞑子马屁股砍人,想喊他也来不及,王守仁在乱军中和他也没打个照面,都还没来得及弄明白这是哪部援兵。
伯颜溃逃,照理来说追杀溃兵是难得良机,王守仁率军攻来与鞑子肉搏时凶悍无比,怎鞑子逃他反而谨慎起来?杨凌疑窦满腹,对王守仁安排甚是不解,上山时便向他提出心中疑问。
王守仁对杨凌本就观感极佳,他和杨清个赋闲在家,个关在大牢里,能够重被启用并委以重任,全赖杨凌从中斡旋,这些事王华大学士已经对儿子提过,所以见他更觉友好。
听他问,王守仁苦笑声道:“如果卑职所料不错,拒虏门已在鞑靼人手中,以他们骑兵之速要闯关突围,没有人能拦得住他们。们优势在于倚仗兵力正面做战,追击远攻向不是军所长。而且鞑子战弓可射至百丈外,尤其精擅‘曼古歹射箭法’……”
他见杨凌扬眉示疑,便解释道:“就是说他们骑术高超,可以边逃边向后发箭,大人,们弓箭射程不及鞑子,而且们是向前追,正迎上鞑子射来箭,鞑子却是向前逃,正避过军箭,逃来逃去便成逃跑者获胜,反倒是追杀者折损大半,昔年蒙古铁骑远征万国,用这逃法子不知打多少胜仗。”
“而且蒙古马看着矮小,但忍耐力却极强,它可以长距离不停地奔跑,而且无论严寒酷暑都可以在野外生存,们骑兵刚刚赶到,已经疲乏,说起来无论是人数,还是战力都要差许多,只是们占地利人和,伯颜无心恋战而已。”
“而且蒙古马对环境和食物要求也最低,无论是高原荒漠,还是在草地平原,蒙古马都可以随时找到食物。蒙古兵打仗不带辎重,则是他们靠掠夺以战养战,二就是他们马大多是母马,可以提供马奶维生。世人只道蒙古士兵骑射双绝,却不知他们逃跑术更是天下第,最擅长在逃跑中杀敌、拖垮敌人取得胜利。所以除非有把握迫敌正面决战,否则无论何时何地,可战兵力不及他们、不能迫使他们正面决战时,则万万不可穷追不舍。”
杨凌听眉心跳,怵然道:“听王大人说,本官心惊肉跳,草原沙漠是他们天然狩猎场,如果不让他们自相残杀大耗实力,军就算数倍于敌,想在沙漠上对付数万甚至十数万鞑靼军队,所要付出代价不知要有多大。”
王守仁欣然道:“正是如此,所以虽是在大明地境内,既然不能尽歼伯颜和火筛,那就莫不如让他们起逃回草原去,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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