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在冷兵器战争中有着无可替代
重
应？”
杨凌毫不犹豫地道：“
定会！首先，花当和伯颜他们本来就纷争不断，伯颜在咱们这儿吃
亏，必会掠夺花当以补充粮食。再者，女真三部对大明依靠极深，他们是诚心投靠大明。朵颜三卫内部，花当控制力也不及伯颜对鞑靼部落控制力，这样优渥条件各部落首领必定心动，花当不能不考虑这些现实。”
苗逵也已来到驿馆，他和张永都是内监中熟知兵事人，又曾深入大漠，对蒙古三部甚是解，闻言说道：“皇上，据奴才所知，昔日元帝国分裂成三部，鞑靼是黄金家族直系，向不把其他两部放在眼里。瓦剌是仅次于黄金家族第二大势力，而且也先任太师时曾雄据鞑靼之上，野心其实也不小。满都海征伐瓦剌，打败他们后喝令他们首领房屋不许称宫殿，在家中许跪不许坐，贵族们吃肉都只准用手撕，不许使用刀子，这种耻辱已经令他们对同族鞑靼仇恨远远超过对大明敌意。所以依奴才之见，待伯颜、火筛内乱起，便集重兵从哈密卫方向对瓦剌施以攻击，把这头困虎驱入鞑靼草原，为牧场和牛羊，他们不会放过鞑靼内乱这个好机会，必定毫不犹豫参予其中，或三足鼎立，或加入方讨伐另方，以奴才估计他们极有可能会选择火筛为盟友，这样可以大大减轻东线压力，让
军从容布置，按照杨大人计划，出兵收拾残局，再顺势吞掉朵颜三卫。”
正德眼睛亮，兴奋地道：“杨卿以为如何？”
杨凌钦佩地看眼苗逵，拱手道：“实是妙计，只是不知瓦剌是否尚有实力与鞑靼战？”
苗逵喜道：“奴才深入大漠时，曾向西进入瓦剌地盘，稍交战，便发现他们部落中丁壮极多，显然这次伯颜征召各部落出兵大同，瓦剌派来都是老弱病残，根本是只打算为伯颜摇旗呐喊，他们实力虽尚不足以对付伯颜，但火筛若反，哈密卫再施以压力，那时战局便不由他不按照咱们设想去走。”
正德哈哈大笑，拍案道：“妙极！众卿谋略未必强于朝中那班大臣，可是他们只知守成，不知走出去重要，仅这点，众卿就比他们高明多多啦。”
※※※
真正谈判向是在局外进行，等到端上台面双方首脑会面时，不过是做做样子签署文件罢，双方特使通过得胜口频繁往来，大明与朵颜三卫秘密谈判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
秦汉隋唐时良马产地河套、祁连、张家口、呼伦贝尔等地，如今只有张家口、承德线在大明控制之中，这里适合养马，但是由于鞑靼时常来劫掠，所以马政荒废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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