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苦心为大人罗织
罪名，反倒成
大人功绩。大人成为百官请命人，就算他们心知肚明，名义上至少也要和大人共进退，在
段时间内是没办法公开出面加害大人。不过这计策虽比上策稳妥，却只能解时之厄，留下东厂这个心腹大患，终是个祸害。”
柳彪忽地插口道：“大人！”
杨凌抬眼望去，只见柳彪脸上红，有点讪讪地道：“卑职觉得……觉得成大人上策值得冒险试！”
杨凌定定地瞧他眼，和吴杰交换下眼神，不动声色地又道：“唔，那
……下策又如何？”
“下策……”成绮韵苦笑声，无奈地道：“下策，那就只能见招拆招。这下策，就是在大人回京前将东厂阴谋散布出去，忌于悠悠众口，又不知大人有何对策，他们剪除大人计划便不可再行。大人自可安全回京，不过计不成，他们势必另寻打击大人办法。八内侍与大人关系剪摘不清，这个污名就始终是他们用来威胁大人个借口。而且内廷外廷士气、力量丝毫没有受损，如此下去后果如何，殊未可料。”
原来自己想出妙计，在成绮韵眼中，只是下下之策罢，杨凌不禁暗暗苦笑声。他站起身来，在房中踱着沉重步子。
理智和感情、利害与得失，不断在他心中盘算衡量着：朝中至少还有位大学士、两位尚书和部分文官、极大部分武将是中立，如果真用上成绮韵上策，为自保，就不得不追求更强大权力，那时他们会怎看自己？真到要兵戈相见最后步？
杨凌思忖着，犹豫着，吴杰、成绮韵和柳彪屏住呼吸紧张地盯着他，等着他拿出个决断。
杨凌停在屏风间，望着屏上青山淡水如同仙境风景，心中却是烦乱如麻，时也理不出个头绪。
就在这时，门口忽地抢进个青衣红帽番子来，单腿点地高声奏道：“启禀厂督，金陵礼部尚书王琼王大人遣人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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