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
黛楼儿眼睛眯成
两轮弯月，微笑道：“正是！”
“所以……这镇守人员……大人可以从金陵出，金陵
内监全是闲职，那些人全是以前在京师争宠失败被赶过来养老，郁郁不得志，他们能办事、熟悉江南风情，而且
旦有机会走出那座等死宫墙，有点小小甜头就会死心塌地地为大人办事。大人就地提拔原来税监司人担任要职，就会给各地税监镇守们吃下颗定心丸，让他们知道只要认真听差办事，大人就会重用他们。从金陵调人既可以解决新任税监忠诚问题，还可以给各地税监个警告，如果他们三心二意，有是人等着给大人效忠呢。如此来，要将天下税监掌握手中，何须大人亲自东奔西走？江南子既落，天下局势已定！”
杨凌听得眉飞色舞，与黛楼儿越谈越是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黛楼儿本来就乖巧能言，又是曲意讨好，那份妩媚神态把个高文心看得上丹田以酸，下丹田发涨，酸溜溜气鼓鼓，恨不得把她那对飞来飞去眼珠子给挖下来。
最后杨凌竟带伤起身，亲自将黛楼儿送出楼去，看着她翩然远去，才折回房来。高文心立即忍不住说道：“大人，你怎
对她……她身份……你要是带在身边，那名声……而且你还不知道，她在苏州时……哎呀，
没法说，反正她不是好人。”
杨凌见向文静高文心脸蛋儿红红，连颈子都像涂层胭脂，不禁呵呵地笑起来：“怎好像老爷马上就掉进虎口似，有这恐怖？是不是瞧见人家比你漂亮？呵呵呵！”
高文心见他不以为然模样，不禁跺跺脚，焦急地道：“哎呀大老爷！你怎这糊涂啊，无故献殷勤，非*即道，看还不止是虎口呢！”
高文心见他仍笑嘻嘻，忍不住扭过脸儿去，悻悻地嘟囔道：“好心当成驴肝肺，人家老爷有美女垂青，心里美着呢，真是多余，皇帝不急太监急。”说着说着觉着委曲，眼泪忍不住噼呖啪啦地掉下来。
杨凌没想到逗逗她，居然把人逗哭，慌得连忙上前哄道：“文心大小姐，你是水做不成？别哭别哭，这不是逗你呢嘛，你当老爷是傻瓜，她不是好人有什关系？主意是好主意不就行，慧眼女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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