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夫人抓着衣衫，怔怔地站在那儿，过
半晌忽然弯下腰来捧着肚子放声大笑，笑
眼泪都流出来，也不知是在笑杨凌还是笑她自己。
墙上洞眼后等着看好戏莫公公也怔住，难怪……原来如此……可怜，真是可怜，自己是货真价实太监，他又何尝不是？
同是天涯沦落人呐！莫公公总算理解刚刚上任内厂厂督为什
又是收贿又是作买卖，那般拼命捞钱。
是呀，像
们这种不完整男人，除抓住这个，除用孔方兄显摆自己还是
个叫人尊敬爷们，还有什呢？
他在墙后边不禁也笑，先是吃吃地笑，然后放声大笑，笑中有泪……
眉毛不腻不散，还有走路步态……小楼阅人多矣，那位姑娘应该是个处子！”
她说到这儿忽然掩口而笑，娇声道：“大人已经有三房妻妾，还怕再填房，怎不要那姑娘？她姿色着实不俗呢。”
杨凌忽然哈哈哈仰天阵大笑，这笑却不是作假，而是发自内心笑：真是天助也，本来还以为莫夫人会误会自己和高文心有染，不免要多费唇舌，她既认得出高文心是处女，这来自己编造理由可更有可信度。
杨凌串有点神经质大笑把莫夫人笑愣，她痴痴地道：“你……你笑什？”
杨凌冷笑声，嘴角抽搐下（忍笑忍），才凄幽幽地道：“你当不想？大丈夫谁不想三妻四妾、子孙如荫？唉，莫夫人……”
他“贪婪”地看眼莫夫人那迷人胴体，眼光却不敢瞧向她下体诱人之处，赶忙又移开目光，定定地望着窗棂说道：“今日你与裎褛相对，是断断不会对别人说出你今日之事，这件丑事也不怕说与你听。你当想讨妾室？要不是皇上赐婚，怎肯让她们进门儿？你知道为什为妻子敢于抗旨？因为对不起她呀，她嫁给年有余，仍是处子之身，却对无怨无悔，怎能不爱她惜她？”
莫夫人吃惊地瞪大眼，手指着他吃吃地道：“你……你……你身有隐……”她边说边退，忽然捡起衣衫来披在身上裹住身子。
象她这样女人又是这样经历，根本不怕给男人看见她赤裸样子，甚至希望看到男人为她神魂颠倒样子，但却不愿给不是男人男人看见。
杨凌沉痛地点点头，凄然道：“是！随身带着那个女婢，是先帝驾崩时被斩高太医之女，救她，带在身边只是想让她为治好隐疾，可是……至今不见丝毫起色。…………”
他说到这儿忽地转身从莫夫人身旁冲过去，满面羞愧地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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