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公公是个阉人,又随同杨凌共游太湖,莫夫人独自从布政使衙门回来,居然眉眼含春,似刚刚与人做过交媾之事,难道她不守妇道、瞒夫偷人不成?
高文心枕着手臂怔怔地想半晌,才幽幽叹:“算,这事虽然有伤风伤,毕竟是人家私隐,要说与老爷听,也羞于出口,自己事还操心不过来,还管人家闲事做什?”
“唉……老爷明明对……对也有情意,为何不肯接受呢?因为是奴婢身份?不!不会,他不是那样人,他说有个秘密,到底他有什样秘密,竟使他不肯接受呢?”
高文心躺在榻上,耳听得河水滔滔,心潮随之起伏,这路辗转反侧,不断地想着这个问题,竟是始终难以安睡。
※※※
可是想要欣赏下名闻天下海宁潮?”
杨凌奇道:“海宁有潮可看?只听说过钱塘潮名闻天下。”
高文心嘴角翘翘,却不敢再笑出来,只是低声说道:“海宁潮……就是钱塘潮嘛……”
杨凌怔怔,垂头丧气地道:“罢罢,老爷在你面前算是颜面扫地,钱塘潮不好好叫它钱塘潮,偏又叫做什海宁潮,真是丢人。”
高文心虽然满腹心事,仍被他逗“噗哧”笑,她忙宽解道:“老爷是北方人,在京师时候也没空打听这些闲事,不知道有什丢人?不过这钱塘潮要是每年八月十八去看,那才壮观,现在虽也有潮,可就逊色多。”
海宁盐官镇镇海塔下观潮亭内,杨凌披着墨黑色大氅站立在亭中,高文心俏立在他身后。莫清河、莫夫人、张天师兄妹、以及盐运使闵大人、本地驻军种千户和本地几位大盐商也陪在旁。
闵文建迎着风浪,哈
杨凌道:“随便看看也就是,去,主要是拜访下闵大人,他是旧上司,到江南,他已来看过,不去瞧瞧他,未免愧对故人。”
说到这儿,他顿顿,温柔地看眼高文心,柔声道:“去睡下,不需叫人侍候,你若累,也歇歇吧。”
高文心忽想起事,本想告诉杨凌,转念想这事与杨凌和自己并无关系,再说个女孩儿家说这些东西也难以启齿,便点点头,目送杨凌回房,自己也合衣躺在榻上,张着眼望着舱顶,不期然又想起那件蹊跷事。
今日莫夫人从布政使司衙门回来,那神情步态有些差异,普通人虽看不出差别,高文心却看出端倪,她瞧那位莫夫人脸颊酡红、眉腻如水,步态有点绵软柔媚,不由得暗暗吃惊。
以她学医对人体解,深知个女子神情步态忽然出现这种异状,必是刚刚行云布雨,与人有过合体之缘。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