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白芨和墨汁那些东西买齐，陆鸣带着回山上
时候，已经是傍晚
。
两个人
起回山上，坐车走另外条路，绕远些，但是可以少走些山路。
韩乔聿回国这几天时间安排挺满，他来这里是硬挤出点时间来，凑几天留在这里，但需要他做主事儿也没减少，在车上还接两个电话，大概也是信号不好，只简单说几句就挂。
陆鸣问他道：“你打算在这待几天，是不是在催着你回去？”
韩乔聿握着他手反问道：“你呢？”
苍劲，是旁人描绘不出那种豪情。
韩乔聿又道：“
家中还有副，岱先生画香山红叶你看过没有？作画那年他正好七十大寿，以酒研磨，画质地颜色特别漂亮。”他伸出手指碰碰陆鸣唇，带点笑意道，“你跟回去，都拿给你看。”
陆鸣扭头盯着挂在玻璃墙面里赝品，含糊道：“你让再考虑下。”
韩乔聿也不急，站在旁陪着他，放在裤兜里手指轻轻碾动两下，笑。
镇上药材铺里白芨没有多少，出去采买人打电话回来说要多等两个小时，陆鸣有些着急，想自己出去转转看有没有，被韩乔聿拦住。
陆鸣想下，道：“拓片做也差不多，再三天左右就都做完、晒干，到时候老师和许师哥他们可以带回去。”他看前面司机眼，声音压低些，凑近韩乔聿耳边小声说句什
。
韩乔聿笑声，道：“好，提前晚也可以。”他把玩着陆鸣手，看他白净修长手指，也看他随意搭在自己掌心举止动作，光是双手看多久都看不够。最初看到陆鸣时候，只觉得他外貌出众，那张脸确实漂亮引人注目，再来就是懒洋洋姿态和性格，那种不需要多努力就可以很优秀似人，他以前也见过些，但从来没有陆鸣这样有味道——大约像是上好酒，再用花雕替水酿遍，口味香醇鲜甜，最宜温饮。
他在冬天遇到他，喝这杯最好，嘴里就只有他滋味。
韩乔聿顺着他眼睫看下去，看到他眼下那点浅色小痣
韩乔聿按着他坐下，道：“你身体还没好。”
陆鸣抗议：“休息差不多，也没多大点事儿……”
韩乔聿就眯着眼睛打量他，尤其在他腰那儿多盯着看会，陆鸣声音慢慢低下去。
除不许他单独外出，也不许太过劳累，其余韩乔聿都能答应。
陆鸣觉得这个人其实挺好哄，更多时候，他能感觉到韩乔聿是划定个范围，让自己在某个他圈定安全范围内肆意活动，但是超过，他就要伸手干预，并不听他任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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