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诺眨
眨眼睛，道：“唱给情人
歌，唉，蒋少要追人是你吧？
见过他贴身放着照片，当初他重伤昏迷也不肯松手，被血染红好大
片呢。怎
样，蒋少追到吗？看他很喜欢你。”
夏阳坐在那脊背挺直，眼睛撇开没敢直视百诺，只是耳朵尖上微微泛红。百诺追问几遍，夏阳脸都红起来，干脆起身岔开话题道：“你饿没有？带你去食堂吃饭，老师给几张教师食堂饭票，带你去那边吃。”
教师食堂饭菜要比学
丝苦涩，脸色也灰白些，良久才缓声道：“在老山曾经救个越南小孩，是医生，无法看到有人在面前失去生命，尤其还是那样个瘦小孩子……但就是这个小孩，害死们三个战士，他趁们不注意拉手榴弹，和冯昌他们起炸死……”
百诺眼眶微微发红，说起这件事仍旧是声音颤抖。夏阳去过边境线，他接触过那些伤兵，对战场上惨烈也亲耳听到过，但是百诺说，还是让他瞳孔微微缩紧。
“不是个称职医生，更不是个称职士兵。”百诺盯着自己双手，面上露出个苦笑。“医生和士兵应该做事，都办不到，也办不好。想很久，还是决定换件自己能做到又不痛苦事，握着画笔总比握着枪轻松些。”
夏阳看他眉宇间微微松口气样子，时也沉默。上世蒋东升只找到苏荷墓碑，守着墓碑就是百诺和岩力。岩力为蒋易安母子效力，但是确是有个规矩，从不伤害女人和孩子。
“夏阳你知道吗，原本想当个美术老师，后来是阿爸说让接他班，才做医生，再后来不放心岩力个人上战场，也跟着去当兵……”百诺拍拍自己肩膀，白天僵着身体画天，实在是有些累。“很喜欢画画，但是有各种各样事情太忙，总是没有时间，现在终于可以拿起画笔，又总是担心阿姐他们。”
夏阳听说过百诺他们寨子离着前线不远，安慰道：“过几年定会好起来，总不会直都打仗。”
百诺耸耸肩膀，道：“以后事情谁知道呢，不过是自己想来京城，岩力性子太急躁，他个人在这里不放心。听说他们出任务也不定去哪里，那就在京城呆着，他回京城就能找到。”
夏阳点点头，认真道：“他们回京城时间长，在这里总比回寨子里找你更容易。”
百诺笑，道：“你还真有趣，难怪蒋少非要跟们学那个曲子，他回来吹给你听没有？还是头次见有人用口琴学着吹们那歌呢。”
夏阳愣下，“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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