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男声,也成功唤回邦妮思绪,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挤出句话来,“Evil,不是故意,谁让你那久都不联系,还以为你把和罗斯他们都忘记。”和那后面名字显然是临时加上去,中间停顿不止两秒。
“所以你就把行程发给Simon,然后让他来监视,对吗?”洗手间镜子里清晰地映出青年那张毫无瑕疵脸,这会微蹙着眉,嘴角弧度也淡得几乎看不出来,显然心情并不怎美好,搁在洗手台上那只手微微曲起,食指下下轻扣在瓷砖边缘,没等那头回答他又紧跟着开口,“妮妮,你还记得们是什时候认识吗?”
“去年七月份,法国lesVieillesCharrues音乐节上,跑到后台找你签名,你当时笑着说是第个没戴面具也能认出你人,问想不想去兜风……后来们就成朋友。”
虽然不知道对方怎突然转移话题提起这件事,但邦妮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其实她直都记得很清楚,甚至做梦时候也经常想起,自己本来不是个喜欢听摇滚人,那天晚上鬼使神差走进□□队伍,然后为白魔鬼乐队那个戴着面具压根看不清长相主唱而疯狂,像是心脏被什东西射中般,甚至还拖关系进到后台里,现在想起来,她无比庆幸自己那时候人在法国,去音乐节现场,也才有机会遇到Evil。
“这算起来们应该认识有年,对吧?”陆思言接电话时候有个习惯性动作,喜欢拿尾指轻刮保护壳,那种本来已经成为习惯沙沙声今天却让邦妮莫名心慌,脑海里也浑浑噩噩,几乎快听不清对方说些什,但还是敏感地捕捉到那个数字,下意思纠正他说法,“不是,不止年,到今天已经年两个月零五天。”
那头有些无奈地笑笑,“好吧,果然还是女孩子记日期记得更清楚些。”很轻松宠溺语气,似乎已经忘记之前冷淡口吻,又变成那个愿意无条件纵容着自己青年,邦妮忍不住舒口气,但还没等她嘴角弧度扬起,对方立刻又泼瓢冷水下来,“既然们已经认识这久,妮妮应该很解脾气才对,也知道最讨厌什吧?”
明明叫最亲密昵称,甚至连语气也温柔得不像话,邦妮却莫名感觉心脏紧,眼眶也微微湿,有种稍微眨就会掉下泪珠来错觉,在遇到陆思言之前,如果有人告诉她,你会因为个人句话而哭,她大概只会觉得嗤之以鼻,甚至直接朝说话那人竖起中指,但现在却不得不承认,有个人就是能做到轻而易举地影响自己喜怒哀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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