郓王说罢,将机会让给高俅,“太尉你最后叮嘱他几句吧。”
“如何斡旋,殿下说得很好,你记住便好。”高俅
多有力臂膀,定能成为儿子依靠。
想到这里,高俅忍不住又在内心垂泪,花荣,你怎就是个男人呢。
唉,天不遂人愿。
难道自己真要嫁儿子,这叫什事?
自己真是命太苦。
但同时也还想挣扎,可他没女儿啊,只有儿子!
儿子怎能嫁给花荣?!
这日,高铭进宫忙出使事宜,花荣给高俅端补汤,“给您,给您吹凉,慢点喝。”
高俅心里五味杂陈,“花荣……你……”
“您说。”
好,不要难过,有些事再议。”
如果儿子真是身体受到伤害,女人那边行不通,进而依赖花荣,那他确实不能拦着。
“爹,您真好,就知道您疼。”高铭扯着他爹衣袖做擦眼泪状。
高俅心里酸酸,他真不知道该怎办,可好像除接受事实外,别无他法,但他还准备最后挣扎下,“……可是你不娶妻,和花荣在起,外面人会怎看?”
高铭道:“大家都各自生活,谁会在乎事,再说,连官家和郓王都知道,其他人知道又能怎样?”
可现在他也没太多时间思考,毕竟出使事情还在前头等着呢。
——
高俅没有在病榻上躺太久,等他痊愈,高铭这边就被催促起程,再不出发,辽国住东京使节就要发火。
出行当日,天气晴朗,郓王亲自给使团送行,他对高铭道:“尽力而为,量力而为,平安归来比什都重要。”
高铭颔首,“谨记殿下这句话。”尽力而为,但也要量力而为。
“……你们这次去辽国,千万小心,衙内就交给你。你们事情,等回来再说。”不管怎说,儿子出使辽国,还得需要花荣相助。
大局为重吧。
但是现在两人都分不开,从辽国回来,还能拆开吗?
“这点您放心。只要还活着,就定会保护衙内。”
高俅心情复杂拍拍花荣肩膀,目光含着些许泪光,“相信你。”
“官家和郓王都知道?”高俅惊呼。原来真是全天下都晓得,就瞒着他个。
高铭点头,高俅无奈吐出口气,他被里里外外,几番打击之下,再没挣扎想法。
高俅主要是心累,称病不起,而高铭借口侍疾,将出行日子又推后几天。
高俅卧床这段日子,都是高铭和花荣衣不及带忙前忙后,叫他体会把什叫做儿子和儿婿孝心。
偶尔他也会萌生出个念头,那就是这样也不错,毕竟他如果有个女儿,他是很愿意嫁给花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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