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各自回去休息，第二天
早下船，换乘马车，直奔阳信县
老家。
出
鹿城，没有五通神，应该也不是锦瑟地盘，但王瑞还是担心她突然发动袭
“没什
，
得再考虑下。”哼，没心情不说。
燕云光瞅瞅王瑞又看看师兄，奇怪，怎气氛变得有点压抑呢，究竟哪里出问题，他弄不明白。
何云不说话，其他人不能也不敢撬他嘴巴让他说话。
不多时，船家端来新鲜炖鱼，热气腾腾，香喷喷，引人胃口大开。
船家笑着介绍：“客官们有福气，今天这鱼啊新鲜，在河上打鱼这多年，第次看到往船里自己蹦，肯定是河神老爷照顾咱们。”
果然是朝廷有人好做官啊，等天庭来查时候，她恐怕已经归位，那些魂魄也转世去，上哪里去找证据？！最气人是，看天庭态度就不像是要查样子。不如咱俩再去趟小地府，将她打残锁起来算。”
何云沉默须臾，才道：“这件事不是冲动能解决，你看你现在告她，她没事，但咱们贸然锁住她，定有麻烦找上门，这次，不光要收拾锦瑟，也得让她后面人心服口服才行。”
王瑞道：“现在问题是，天庭没说不管，在这样情况下，如果做得太多，反而像是不信天庭样。”
所以很多事是很微妙，尤其是告状，人家拖死你，你还不能不乐意，不满意就是质疑天庭质疑权威。
何云颔首表示同意：“王瑞说有道理，所以主意是……”
何云撂下筷子：“回去休息。”
王瑞关心道：“不吃饭不会饿吗？”
燕云光笑道：“别说顿，就是两年不吃也没事。也不爱吃鱼，若不是有酒，也不吃。”
好吧，只有他凡夫俗子顿不吃饿得慌，王瑞默默扒饭，余光瞥见船家脸发懵站在旁，大概是来报喜没想到被泼冷水。
“给你，谢谢你鱼，爱吃。”他随手给赏钱，将店家打发下去。
不等他说完，就听船家兴奋在外面喊道：“今天是怎？大鱼个劲儿自己往船上蹦，都不用捕捞，河神老爷今个怎这照顾咱们！快，快敬香！”
王瑞这才想起，他们如今就是在思白河上，这可能是白栖元给他送别礼。
他真有点舍不得那个吃货河神。
何云见王瑞嘴角带笑，也猜出他是在笑白栖元，心里不大舒服想，你是人，能不能别总和精怪打交道？你也是个奇葩，别书生看到狐怪神龙，多少都些非人顾及，你倒是十分坦然就接受他们。
王瑞接着问刚才话头：“你说你有什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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