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
男生压抑不住兴奋，齐楠歪头靠住庄凡心，有些心神荡漾地说：“哎，怎
没有小姑娘让
抓呢？”
没等庄凡心说话，夏维先出声敲边鼓，大意是现阶段学业要紧，不提倡恋爱。顾拙言走下讲台，经过庄凡心时忍不住手欠，抬
他开口：“是顾拙言，很高兴进入三班。”
全班静待片刻，才确认自介绍已经结束，夏维说：“别不好意思，再详细点，让同学们多
解解你。”
顾拙言转身在黑板上写下手机号码，粉笔往盒里
丢，矜持又老派地说：“敬请惠存，有事儿联系。”
大家纷纷记下号码，这间隙，夏维问：“其他方面呢，都可以和大家说说，比如你有什擅长？”
这种问题般出现在入学调查卷里，是对学生科目兴趣、竞赛方向、文体活动等方面有个解。顾拙言心想，擅长什？回答学习显得书呆子，击剑？好久没练，乐器，万以后文艺汇演喊他表演节目怎办。
听见！”
班主任出现在教室门口，全班同学顿时噤声，庄凡心面前搁着摞英语作业，他双臂环抱住，下巴枕着，以副老实听话模样坐好。
夏维环顾圈清点人数，哪排桌子没对齐，角落哪个拖布没放好，再挑挑刺。没什问题，他清清嗓子：“升入高二，咱们理科三班要加入名新同学，现在请新来同学亮个相，和大家认识下。”
顾拙言在门口立着，夏维说完他听见热烈鼓掌声，还有阵阵欢呼，走入教室那刻有种登上春节晚会大舞台错觉。
他迈上讲台，正面迎接全班四十多双眼睛投来目光，被注视打量，从头到脚地接受扫描。
考虑后，他回答个最无关痛痒：“特别擅长抓娃娃。”
大家出乎意料，夏维问：“是从娃娃机里抓娃娃？”
“是。”顾拙言说，“抓个准儿。”
大小伙子擅长那个，刻板印象也好，气质不搭也罢，反正夏维很好奇：“为什会擅长抓娃娃？经常抓？”
顾拙言笑笑：“给小姑娘抓得多，就擅长。”
齐楠碰碰庄凡心：“他帅还是帅？”
庄凡心说：“有些人你不必等，有些问题也不必问。”
般老师站在讲台上，下面谁说话都能发现，顾拙言此刻敏锐地发现庄凡心和齐楠动静。他视线缓缓扫过，最终停在庄凡心身上，第三排，发色比别人浅些，手臂比别人细圈，正偷偷摸摸地讲话。
庄凡心说完抬头，对上顾拙言望来目光，有点严肃，甚至是有点冷。他误以为顾拙言紧张，于是伸出两根食指戳在嘴角，轻轻往上推。
顾拙言看懂，然后慢慢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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