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汉白暗下心思,定要拨云散雾,看看那朵野花庐山真面目。
纪慎语莫名凛,霎时攥紧手里刀!
作者有话要说:看门大爷:怎又是你?丁什白?——丁汉白。什汉白?丁汉白。丁汉什?丁汉白!
?
纪慎语还说没有,像是胆怯,也像是勇敢。
胸膛那块被对方后肩抵着,烫,丁汉白呼吸拂在纪慎语脸颊上,他想知道纪慎语觉不觉得烫。
“看清。”纪慎语忽然说。
丁汉白就此知道,对方脸颊定很烫。
看清,他该松开手,该离开这儿,该头也不回地去客厅填补肚子。可他魔怔般,纹丝不动,只捏着那把刻刀继续。他恨纪慎语红着脸安稳坐怀,要是稍稍挣扎,他就会放开。
半晌,理智终于战胜心魔,丁汉白将纪慎语把推开,先声夺人:“十几岁大孩子还往人家怀里坐,你害不害臊?!”
纪慎语闻言窘涩,但他嘴硬:“……不是很害臊。”
丁汉白噎得摔刀而去,格外惦念梁师父高徒。相同年纪,对方面都不露端庄持重,家中这个内里轻佻专爱顶嘴,对比出真知,他竟荒唐地想起句粗俗话。
——家花不如野花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