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你,上学期期末退步那多,妈都要对进行严打。”小墨知道他在想什,“聂维山那长时间就不来上学,他桌上卷子都够糊墙。”
尹千阳捂住脑袋:“你别说!他马上就回来!”
小墨像个知心姐姐,抬手拍拍尹千阳肩膀,分析道:“已经发现,这段时间你课间不跑出去玩儿,体育课不打球,午休在教室啃面包,跟失恋似。”
“何止像失恋,简直像丧偶。”尹千阳小声嘟囔,他要不是缺根筋不够细腻,早就日日买醉,还得天发八百条心痛说说。
下午跟教练请假,他没去训练,校服盖睡整整两节晚自习。回家路上走走停停,最后站在路口超市听完音响里歌。
“不照,长得丑才用照镜子,帅哥都是直接看别人反应。”聂维山把晚上工资和小费放好,哼着歌进洗手间。
聂烽回去关火盛粥,然后把聂维山换下脏衣服收拾起来,衣裤上散发着烟味儿和酒味儿,还有淡淡香水味儿。他走到洗手间外面,隔着门说:“晚上工作别去干,怕你身体禁不住。”
门打开,聂维山湿着头发出来,径自走到餐桌旁喝粥:“你别操心,游戏还没打够呢,当是放松。”
呼噜呼噜把粥喝完,他起身说:“睡觉,等十点来钟去卖围巾,你可别叨叨啊。”
聂维山进卧室,翻来覆去却没有睡着,他闭上眼全是尹千阳那几张照片,但伸手什都摸不到。爬起来从包里拿出那块儿柿子黄,他决定把睡觉时间牺牲掉。
尹千阳进去买罐啤酒,问老板:“怎不放《月亮惹祸》?”
老板说:“那首太老,年轻人都不喜欢,下载几首新出,好不好听?”
“好听个屁!迟早倒闭!”尹千阳咕咚咕咚把喝酒喝完,头也不回地走。走到胡同口大吼声,然后把空啤酒罐重重砸在小石狮子上。
他等个多礼拜,加上集训两周都快个月,但是他却不知道还要等多长时间。点儿
雕完颗,可惜没有打磨机,没办法抛光。拉开抽屉,里面放着稿纸和信封,估计是聂烽为当初写信才买,他把珠子放进抽屉里,以防小小颗掉地上找不到。
伸个懒腰,犹豫片刻又拉开抽屉。
教室中各就各位,建纲在讲台上口沫横飞,小墨在不停地做笔记,尹千阳盯着卷子发呆,半节课过去都没眨过次眼睛。
铃声响起,建纲布置完作业才下课,小墨立刻往桌面上趴,抱怨道:“周末作业越来越多,还不如正常上课呢。”
尹千阳眼神空洞地说:“你不会不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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